后我还是只能起身各自安抚。
我也只能拼命的做些什么,要是家庭关係停止运作,不堪一击的和平表象被摧毁,好像就会轮到我崩解。
我好怕自己其实早在那个下着雨的午后就被拋弃。妈妈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瑕疵品。
我只能努力寻求她的认同,努力成为维系家庭的一份子,才不会被在那个雨季被丢下。
就这么一路过来,朋友们对我的评价总是成熟,我在各阶段的朋友圈始终担任着调停和照顾的角色。一个人独自走的太久了,其实我也渴望有个人得以依靠。
我轻轻靠上罗瑀暄的胸口,让我在有人照顾的怀抱里再待得久一点吧,一下下就好,让我逃离这个世界。
台上的表演者换成了独立乐团,身边的人难掩兴奋地开始躁动,男人刷下吉他,主唱轻柔却带着沧桑的歌声穿透晚风播送到很远的地方,vastamp;hazy的《求救讯号》,我在难以成眠的总会单曲循环的歌,歌词的内容好像可以抚平所有伤痛。
小小的那个我不太懂诉说
老躲在泡泡中静静看世界日升花落
想找个柔软的地方栖留
海洋云朵或整个宇宙
噩梦又来过害怕梗在喉头
谁来接住我否则我将无止尽坠落
所有景象中都在寻求
渴望的温暖在谁的怀中
拥抱我告诉我我没有错
我值得佔有你的爱你的痛
放开我让我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个够
我会等候
间奏的时候我竟有些想哭。不知道是现场的歌声太过直击灵魂,还是她的拥抱太过温暖。
「很像你,也很像我。」罗瑀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将环抱着我的双手收紧了些。
「不要害怕,我会接住你。」
我毫不迟疑的相信了,早在她第一次拥抱我的时候,就已经接住了无止尽坠落的我。
一阵狂风吹过,舞台边的喧嚣被吹往更远的方向。罗瑀暄抓紧小外套,头发也随风飘散,遮蔽了我的视线,我听见她轻声地笑了。
发丝交缠的缝隙间她伸出手,轻柔的拨开我脸上凌乱的头发,将之一一归位。指尖滑过我的脸颊,顺过一络发丝勾到耳后,然后游移停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遇到你是我大学最幸运的一件事?」
我摇摇头,她平时总是冰冷的指尖发烫,拇指轻轻摩娑着耳垂。
「那你现在知道了。」她无比认真的看着我,浅棕色眼睛满溢出波涛。
「你也是。」我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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