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之地什么地方?那些人张牙舞爪的相当难缠。」
「我们一日之内,连破数十寨,终于把这什么、什么剑的给夺了回来。」
黄贵讲得口沫横飞,活灵活现,大伙们则听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由其是林文君,听到郑炫是多么英勇无双,无与伦比,她就眼神发亮,目不转睛,听到郑炫是如何身歷险境,举步维艰,她总是面露担忧,心惊胆跳。但席间只有那林夫人与林耀斥之以鼻,不以为然,甚至不以为意。
「酒足饭饱之馀,何妨来点乐舞助兴?」
林谷叫了数名乐女表演,横抱琵琶声音轻柔婉约,洞簫更显雅致,和着三弦錚錚然,曲曲尽皆叩人心弦,大家听得无不欢欣鼓舞。然而后来有一曲让郑炫感到似曾相识,原来就是他先前听到的「雁归歌」。林文君在座上嘟起小嘴,看着郑炫,眼神中似乎倾诉着「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感觉,郑炫的眼神反倒是左闪右躲,不敢正眼看着林文君。
「阿稚,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早点回去休息啊。阿耀累了,不能待太晚。」
林夫人陈氏脸都绿了,她一直以来都视郑炫为牛粪,现在看到这两个眉来眼去的,心理当然非常不高兴。郑復虽然已经喝得醉茫茫的,但这一切,他其实都看在眼里。
曲终人散,眾人纷纷离席,下人们开始清扫,那老道长要起身,但身子骨不允许,撑了半天还在原地。郑炫见状扶了他一把,但是这么一抓,道长似乎感应到什么,总之绝对不是来电…他起身后,并没有道谢,而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门前边走边说了一句话:得之莫喜,失之莫忧,得之失之,自当有时。
「得之失之,自当有时?」郑炫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