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取得最适合。取画过后就紧接作画,他们没有多馀时间可以浪费,更何况,取画的过程也需要有人防范着七四楼的锈。
虽然宿桑的拒绝听起来没有转圜馀地,但程易和知道,宿桑其实很耐不得人烦他。所以多求个几次,他还是会答应。
「小如拿流星锤,天寧用枪。花花还要负责治疗,我只能拜託你了。」程易和再次求他。
宿桑瞪了他一眼,抿起唇,总算是没再拒绝。
一切准备就绪,宿桑两人进了间房,花花在旁待命。程易和原先是准备小刀要给宿桑,但被拒绝,宿桑说无怨既然需要血,现在不用白不用。
程易和将无怨递给宿桑时,同时还给了颗糖,那种最普通的白糖。
「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事。」程易和知道宿桑嗜甜,道歉时总会带糖哄他:「你别生气了。」
宿桑接过无怨,放在掌心惦了惦,随后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弯起眸子,「三天两头就在道歉,我还以为你当我是不会生气。」
「这都放在七四楼多久的糖了,你是想毒死我?」宿桑嫌弃地拨掉那颗白糖,长指在空中画了个圈,下令着:「转过去,把衣服脱了。」
程易和现在非常乖,一步一指令。
宿桑看着程易和后背的刺青,心口的气鬱结着。
他实在是很气——
宿桑握起无怨,瞬间插入人体肩颊处神经匯集的位置。
程易和五指倏张,生理泪水反射性流下,却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
「叫啊。」宿桑刻意在肉里搅动剑尖,分次挑断神经,「知道会痛,你刚刚逞什么英雄?」
他拍掉程易和偷偷拿出的针,「不准给我上麻药。取画过程,没人在上药的。」
宿桑十分故意,取画技术好一点,并不会伤到内层肌肉。花花原想把肩伤治好再让他重新开始取画,但宿桑说不必。他说如果人没晕厥,那花花都可以先歇着。
而宿桑也确实没有让人昏了。
他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程易和原先以为宿桑是想回忆过去,好证明自己记忆恢復了。但后来他发现,宿桑是藉由问答,让他在昏迷边缘徘徊。
因为宿桑知道,他会撑着听他说话。
宿桑手很巧,动作却是故意放得慢,像是贪图延长他们的对话时间,又或是让程易和更刻骨铭心的记得他留下的痛。
他先是嫌程易和刚刚递的那种奶糖难吃,要他以后换个牌子送。
他又说,他们以前常一起读的那本《树人奇遇记》,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放在哪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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