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慢走向楼梯间对面的逃生通道,边走拿出手机,有几条新的消息,随意翻开,是他之前叮嘱徐心玥到家后说一声,她果然发了简短的消息:今晚月色真美。我到家了。古耐。
他面色平静,回复,好的,晚安。关上了手机,靠着楼梯扶手,点了支烟。又回想起那夜林九九支离破碎地呻吟,想起今夜她抓着他的袖口哀求的目光,和肩颈手臂上的淤青紫斑,他有了三分愧疚,还有五分更重的兴致在喉头翻滚。
这种情节他模仿的多,多少次都能助兴,但大部分飞蛾扑火的女孩子,到底还是心甘情愿上门来的,演就是演,他没有道德败坏到真的强迫别人以提升性趣。只是想到林九九那句“你要是想又也可以”,他好像就明白了那个老男人当时揽着她急不可耐回房的模样。
占有一个女生初夜或者初恋都不是最高的占有,而摧毁她的天真才是。性快感可以刷新,爱情可以终而复始,但天真永远不可修复。听她还不会伪装的呻吟,教她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在她生活一切场所留下她湿漉漉的体液,让她的底线寸寸让步,她忍受、奉献、付出,最后失望透顶,刻骨铭心,那是玻璃的第一道裂纹。此后她无论爱上谁又和谁做爱,都不会忘记是谁教会她恐惧、防备、伪装。
陆慢自问还没有那么人渣,也不想惹上那样的麻烦。为裤裆里这部分欲望,他愿意牺牲的有限。
林九九在门后深深呼吸,环视四周,她又检查着门锁,静悄悄挂上防盗锁链,这才躲进浴室。脱下那件给她温暖的外套,绕过浴缸,绕过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腥膻画面,走进了淋浴间。
大概是热水淋在身上,暖意传到冰冷的手指开始,林九九对陆慢产生强烈的感激。世上本就没有纯粹的、每时每刻的好人,只有某一刻的善意和恶意。虽然他有些话说得轻佻,但这一刻,他仍然是一个好人,至少对她来说是。
林九九想到床上那些玩具,又不禁想起陆慢曾在隔壁,伴着她的呻吟,和另外一个女孩云雨翻覆,羞耻让面色潮红,身下燥热发烫。
程杨今天耐心做了很久的前戏,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卑微、细腻、讨好,他心疼地抚摸她身上的淤青,手指划过她的皮肤时她身上卷起一阵鸡皮疙瘩。没有用,他做多久林九九就恐惧多久,脑子里是自己被按住的双手和粗暴的揉捏,锥心刺骨的绝望,翻江倒海。她想说服自己顺从欲望,但欲望没有恐惧和反感来得强烈。她甚至感到恶心。看到他的手指也觉得恶心,手指深入自己身体里也觉得恶心,被他的目光注视都觉得恶心。林九九试图顺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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