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又乖巧,十分无辜,看着很单纯,也很可爱。
那是父亲亲手交给自己的第一个弟弟,就像在传承一个宝物一样,父亲当时把他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双手中,让子彬好好摸摸他。
人对于那么早的记忆往往是很模糊的,所以印象中,他怀里的子贤也很模糊,触感模糊、长相模糊、动作也模糊,但子彬就是记得他在自己怀里时的温度与感受。
若要认真说起来的话,他不会说自己是个疼爱弟弟的哥哥,因为他看待弟弟总是个压力与责任,是个他必须为父亲分担的义务,他很懂事,在年仅八岁时,保母和僕人就会在父亲不在家时向自己问话,把自己这个孩子当成了主人不在时的代言人,新来的每一任妈妈也都很依赖子彬,有任何不懂的问题就来问自己,特别是子贤的妈妈,甚至会在不敢跟僕人下达指令时,要自己替她发话。
且子彬也从不接受贿络,每一个母亲为了讨好自己而送的礼物统一纹风不动的放在衣柜深处,他不会替她们在父亲面前说好话,当然,也不会因为遭受冷漠或是亏待而多说坏话。他对甚么都淡淡的,甚么都尽力而为,甚么都豪不在意。
这或许就是大家都很依赖他的缘故。但他也不曾喜欢过这些人,不会表示任何开心或亲近的姿态,就与办事态度一样,他待人也都是冷冰冰的,不会过度疏远,却也不会过度亲赖。
但唯独子贤,就只有子贤,他会用完全不一样的眼神看待他。
因为子贤明明是这个家里最需要他人保护与照顾的人,却不曾向他提出任何请求与协助过。
子贤似乎很怕造成别人的麻烦,任何人都是。
所以子彬唯一会格外心疼和关注的就只有他。
父亲将子贤交给自己时,子彬第一个的想法还是他又增加了一个负担,但却没想过,子贤不曾给他带来任何增加的工作,反而还总是努力地想协助他完成其他事情。
子彬对于自己曾经在心里对他的存在会增加自己疲累的这个想法感到愧疚。
「你又带着子悦去吃什么东西了?我有说可以吃吗?我不在家你都这样胡搞瞎搞的吗?」
子贤摇头。
父亲瞪视着他,然后转身看着子悦,「有没有吃坏肚子?肚子会不会痛?」
子悦摇头,然后转头看着站在一旁无辜的子贤。
「是我想要吃冰淇淋的,不是子贤的错。」
「是吗?是这样啊,那爸爸错怪他了,但你下次想吃冰淇淋,就跟子彬说。子彬来,你过来一下,」父亲转头看他一眼,「爸爸给你钱,以后子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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