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挤在自己与玻璃之间干得直哭,偶尔被水呛到,下面会夹得额外紧,惹得纪荣呼吸也急促起来。
“色鬼…”他斥责恩慈,用力揉她的胸,掐着乳肉突出乳晕与奶头的位置。
“…放松,放松点,夹那么紧干什么?”他教训得很温和。
“是…是……做不到呜呜…您把我撑得紧紧的,呜…摸摸我……”
陆恩慈幻觉自己像一只小牛在被他反复奸淫,如果有奶,他大概也会来吃一吃,把她的奶水都吸走,吸得乳尖红肿,凸起来成一个红果子。
他明明知道吃她的奶有多色情,但每次做爱,总要抓着吸到肿起来为止。
她看起来快爽死了,虚脱地挂在他鸡巴上和手掌上,伸出舌头任他舔弄,又主动抬着屁股被老男人奸淫。
两个人心照不宣制造的气氛,充满不可言说的情欲张力。陆恩慈捧着纪荣的脸吻他,手往下摸,在肌肉上流连。
“哈…啊…”陆恩慈颠簸得像船,她呻吟着,被老男人的力气顶得不住哆嗦。
“好重…”女孩子垂着头,在疯狂的媾和里软声问他:“后来还上过吗?”
后来?是指什么后来。
是指她从流产到消失的这段时间,还是指她消失以后?
纪荣喘着气,抓紧身上的小屁股揉捏,不断扯向两边,逼迫她完完整整吃下整根自己的肉棒。
“没有,”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不愿意,我怎么操?”
“哈哈哈……呜我错了,呜……”
纪荣扇了她左胸一巴掌,恩慈眯起眼睛,立刻弓起身体求饶。
她被干得几乎上了瘾,那种酸麻的快感只要尝过就难以忘怀,健壮高大的男人抵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无情狂捣,年纪大,气质成熟,长相不掺丝毫好色市侩的猥琐气。
高潮发抖的时候,酸楚又快慰的感觉像是出汗,她忍不住要张着唇伸出一截舌头,呜咽着叫叔叔爸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称谓带来的位高权重,可以很好地治疗daddyissue。
“好重,好深…呜,呜啊…嗯……嗯……”
“爸爸别插了……别呜…别插我……呜好疼……”
“疼……哼…唔嗯…好舒服……”
陆恩慈被干得几乎按耐不住哭泣的欲望,她竭力忍着,边求饶边用力蹭他的下腹。
“别顶啊啊…别顶屁股……爸爸…呜爸爸……叔叔好粗啊……肉棒…到了好深的地方……”
“好痒,好呜……好爽…”
她哆嗦着,又到了一次。宫颈口耐心地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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