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榆的耳膜。
她侧过脸,想要贴着宋池耳朵取笑他时,手背忽然被一只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宋池的嘴唇擦过陈榆耳垂,像是偷吻般轻声说出了对不起这叁个字。
等到烟花在海面炸响,高潮来临时,宋池似乎将自己完全依托给了陈榆,在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中,随着绷紧的肌肉,龟头的马眼涌出了大股的白精,射满了陈榆的掌心,从指缝间漏了点滴在老旧且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滴滴点点,犹如春日最先盛放的白花。
颤抖过后,宋池的呼吸依旧不见平稳的影子,他像个溺水上岸的人,一动不动地靠着陈榆肩膀,迟迟不愿抬头。
直到小声的啜泣响起,陈榆才后知后觉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又哭了。
早该知道的。
宋池是个好哭鬼。
这次轮到陈榆眨了眨眼,一时间竟有些无可奈何,头一次搞不清楚眼下的情况,没办法,理智告诉她可以先说些无关紧要的安慰话。
她沉默了两秒,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宋池,别哭了。你耳朵会动,跟你的兔子好像。”
只是兔子不会赖在她肩头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