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知的世界有什么意义?!如果最后09的献身事迹没有刻在什么可以流芳百世的东西上,你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god(不关god事,你崩溃发疯逮谁咬谁)。
你唧唧歪歪乱想,愤怒已经战胜恐惧,肾上腺素拼命分泌维持你最后的清醒。总要找些理由转移注意力,人很脆弱,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超乎常理的冲击。
不过你这个衰仔就是点子背,吸引力法则只把周身范围内同频的糟糕冲击都吸引来了。
瓶子开始出现裂痕了,你毫无察觉。
「帮帮我好吗?」空灵俏皮的声音从左耳滑过右耳,仿佛有爱恶作剧的精灵在脑海中溜来溜去,仅靠绸缎般的音色就能凭空联想到一位柔弱无骨的软糯少年。
「无需恐惧,我能感受到你的不安。」
“精灵”十分贴心安慰你,他好像很自信能够蛊惑到你这个倒霉蛋。
你痛苦闭眼,泪水越来越多,又密又急洇湿面颊。
妈妈,有鬼鬼,怕怕。
空洞的实验仓除了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的瓶瓶罐罐,就只有你和八个或者不止八个的亡魂存在,怎么还会有活人,还是讲通用语的活人,都不舍得装装样子吗?
肾上腺激素白分泌了,你萎了,彻底萎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有小白鼠能躲过手术刀也没有小青蛙能跳出实验台。
见你无动于衷,“精灵”又尝试各种角度诱哄你,最后恼羞成怒下达通牌。
「你是错误生命体,帮我就让你回到属于你的地方,现在还来得及,不然你就等着厄喀托斯坦门被永远关上吧。」
你抽噎几下,慢吞吞起身,跟四肢不健全的瞎子一样站定,眼睛依旧不愿睁开,败狗似的发问:“怎么离开?”
“精灵”悦耳地低声笑,又恢复宠溺的诱哄语调。
从你开始回应他那一刻起,身心好像已经完全交付出去,某种不公的契约生成,你下意识听从他的请求。
「open?your?pure?eyes?at?my?side.」
你睁开眼睛,瞳孔从纯黑变化成极弱的浅琥珀色,他在控制你,让你一步一步走向他。
「embrace?me,sweetheart.」
松垮的衣袍褪下,堆积在脚面上,你的身体因营养涉取不充分而显得消瘦,因皮下脂肪过少,脊柱的轮廓隐约可见,琵琶骨像被剪断的蝴蝶余翼,弱小却充满生命力。
你浑身赤裸,宛如最纯洁无瑕的修女,轻轻地、渴望地将身体与瓶身贴合。
骨与肉、血液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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