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笑了下。
-睡吧。
uki淡笑——今天难得可以把自己灌醉,幸运的话,或许还能做个美梦也说不定。
思及至此,uki躺在床上闔起了眼,准备进入梦乡。
然而他没能如愿,才刚进入浅眠没多久,一个尖锐的易拉罐倒地声响起,uki皱了皱眉,脑袋缓慢的转转动着。
——是谁……
——他记得自己住的是七楼,可不是一个晚上容易出现这种声音的地方。
思绪转了几个弯,uki缓缓睁开眼,决定不再做无谓的猜测,打算自己亲眼看看究竟大半夜是谁弄出了这种声响。
然而这一睁眼,红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uki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uki轻轻起身,趁着那抹身影背对着自己时,在床上坐正了身体。
甩掉了迷糊的睡意后,uki眼尖的发现,那抹红色的身影手边正放着一封信,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桌上,叫他看了十分刺眼。
——自从四年前的离别开始,只要看到信,他的心里便会涌上一股噁心感,像是染上了创伤症候群般,对着信封信纸一类的东西,有着莫大的厌恶。
——又是信。
uki看着那抹红色的声音转过身,看见自己醒来时那副惊讶的面孔,更加确信如果自己就这么睡下去,恐怕他对信的恐惧感将再更添几分。
——「……fuu-fuu……chan?」
uki揉揉眼睛,开始了他的「表演」。
——这可是fulgur先犯的错,那么现在他再藉酒装疯的去「惩罚」对方,也能算合情合理吧?
——一切的一切,都是fulgur先开始的,没理由他不能跟着一同沉沦。
四年不见的思念与偏执,终是后者佔了上风。当uki看着fulgur跪在自己身下,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时,他便知道,他不可能再放身下的人走了。
——他要彻底蹂躪他,爱抚他,直到看到对方坏掉的模样,「惩罚」才算结束。
——这就是四年不见,fulgur要偿还的代价。
「uki,你——」fulgur出了声,打断了uki的思绪。像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彆扭,fulgur略微挣扎想站起身,然而uki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fuu-fuu-chan。」uki笑道:「你知道的吧?这种姿势,跪在地板上的人,要做什么?」
「……uki,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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