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会给你的秘书打电话,让她给你叫医生。”
刚走了几步,身后的男人似乎叹了口气:“药在柜子里,拿过来吧。”
退烧药喝下去,钟寅很快睡了过去。
发汗时头发都湿了,孟抒守在一边,默默帮他换冷水浸泡过的毛巾。
算是她欠了他的。
就算这个男人再怎么恶劣,以前她生病的时候,也是毫无抱怨地照顾过她。
药物作用凶猛,钟寅断断续续开始梦呓。
孟抒伸手推了推他,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
男人睁开的双眼亮得惊人,孟抒吓了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进了怀里,孟抒根本分不出他现在是在做梦还是清醒。
滚烫的嘴唇印在额头上,干燥的唇瓣开合,低声叫着孟抒的名字。
孟抒无奈哄着他松手,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钟寅?”
男人重新闭上了眼睛,嗓子里模糊地回应:“嗯……”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放我走?”
孟抒说出这句话,整个卧室都静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钟寅彻底睡过去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开口,声音嘶哑却清晰无比:“你不能走,我不会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