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的话,发狂、发怒,说薛商严为什么要去对她朋友做那些事。
温畅在那会儿的状态,薛商严是吃惊的,他甚至连句苍白的解释都给不了温畅,只是困惑的问她,那个姜余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他看她无能狂怒,冷静的在看待一个疯子,薛商严至始至终,没有太大的情绪欺负。
这一地鸡毛的生活,总是给一个又一个向上攀爬的人设下阻碍。
薛商严无动于衷,温畅只能含着半眼眶的泪,回来看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的姜余。
发疯没什么用,但好在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
姜余抱着温畅,说想骂什么就骂吧,想骂她瞒着自己,也可以。
温畅没说什么多余的煽情废话,在感情这方面,她就是绝对拧巴。
她只说帮姜余把裸照要回来,别的没再多提及。
认识这么多年来,姜余此刻也不能完全理解温畅的心情。
其实那些rou体上的,又或者是什么的…她都还能承受。
姜余不知道,在初中的时候她厚脸皮缠着人家时,那一颗孤独的灵魂在跳跃。
陪伴、理解、又或者撒泼一点,都是她。
她感没脸没皮的不顾及外界的眼光去跟她家里人掰扯。
尽管那天弄了一身泥巴。
姜余前段时间总是送饭来,生活有人陪伴嘘寒问暖,只是出于关心。
她也在忙碌中挺开心的。
尽管姜余做饭真的有点难吃。
她们俩,终究是不同的个体,没办法知道对方完整的想法。
一个觉得一个是受委屈了,一个觉得一个是被骗了。
感知超越语言。
人人都可以允许自己成为被宇宙轻轻托住的谜题。
那些被他人察觉的裂缝,或许姜余自己也不知道,但终将成为他人眼中最鎏光溢彩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