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时逾会带着我尝试各种体位,还会时不时加入小道具。
我从一开始的严重抵制,到后来逐渐被同化,只要不过分,其他的就由着他摆弄。
他也确实没骗我,总是能让我在一次次高潮中解锁新的自我。
只是偶尔我会在他的身上看到深深浅浅的淤青,追问他是怎么弄的,他只说是在奶茶店打工时候抗箱子蹭到的,次次都在回避。
我猜到事情不简单,关系到他的安全,我不想听之任之。
我怕他遇到麻烦,怕他被人欺负,更怕他惹上危险的人。
于是从来不争吵的我们,在这件事上吵了好几次,也冷战了好几次,但时逾依旧硬挺着什么都不说。
这场冷战持续了一周,他打的电话,发的消息我统统不回,我执拗地认为以他在乎我程度,最终会因为我软化下来同意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但最终不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而是我低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一周后,我依旧没有回他的消息,他还是照三餐得找我。
结束了一天的课我准备换个心情去校外解决中饭,刚走出校门口,边上嗖的蹿出个黑影将我一下推到在地,我被惯性带着摔到地上,手和膝盖蹭到粗粝的水泥地面立时破出了血口子,手肘也撞疼了。
等我回头,只见一个男人手里揣着银晃晃的水果刀朝我逼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他们母子躲哪儿去了,你不说我就刮花你的脸。”
“他以为自己躲起来了我就没辙了,我还能找到你。”
我凭着记忆想起在时逾家看到的合照,知道男人是时逾的父亲,瞬间明白了时逾身上那些伤的来源,也猜到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原因。
耳边传来尖叫声,呼救声,场面极其混乱,我很害怕,不断往后缩,却还残留着一丝意识去抓散落在手边的书本,一本接着一本朝他丢了过去。
原文书很厚,接连砸在他身上,他虽来得及躲闪,但也不得不伸手挡几下。
幸亏就在学校门口,保安闻讯过来三两下就制住了男人,有个保安还被他划伤了。
没多久警察也来了,简单和我核实情况后,架着男人就走,男人上警车之前还在回头不断咒骂,恐吓我。
我表面上云淡风轻,但也是惊魂未定,室友们从食堂跑过来找我,坚持要打给时逾,被我拦下了。
我试着活动了筋骨,原以为只是手肘撞到了,没想到根本站不起来,疼到五官变形,室友们当即叫了车送我去医院。
她们陪着我挂号,拍片看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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