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利收获了第一桶金,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只是凭兴趣更新的副业居然开始走上了正轨。
这一个月的忙忙碌碌经常会让我忘了还有时逾这号人。
我想着要是那次一言不合后他也觉得该跟我拜拜了,那就是老天有眼,但如果他还想着来折磨我,恐怕也得满世界找上一阵。
我走之前在利兹留下的一切线索表明我会搬去谢菲尔德,为此我甚至还一咬牙,花了一笔钱在谢菲尔德的郊区租了个半年的单人间,又特意对所有一起打工的朋友有意无意透露自己回国后在杭州发展。
为此我连机票买的都是到杭州的,再蹭着乔涵的小迷你回上海。
我手头的钱就这么点,也只能做到兜这么小的一圈,我想着时逾自己一堆破事缠身,不可能会这么快找到我。
但我还是天真了,这天傍晚剪完视频后,我伸了个懒腰,准备下楼丢垃圾。
打开门,就看到了那张天杀的脸,心里那叫一个透心凉。
我扔下垃圾袋就去关门,虽然知道自己力气远不及他,但还是想一试。
他却只是轻松拿手抵住门面就顺势挤进半幅身子,再轻轻往后一拽,我就被惯性带到了他跟前。
他不用摆出摆出一丝表情,光是听着他的呼吸节奏,就已经在向我宣判这一个月的自由畅快走向尾声。
他永远能做到以不变应万变,依旧是金丝边眼镜,暗纹黑西装,黑白条纹衬衫,桃花眼看似含情但无情,一张俊脸无死角,美则美矣,我看着却食之无味。
他带上房门,站在那里冷着脸不说话,仔仔细细环视着这间不到三十平的小屋,还顺手打开鞋柜检查是否有别人留宿的痕迹。
我打着寒颤一步步往后退,想着自己是不是咬舌自尽会比较好。
检视完后,他的眼神触到我,深不见底,像个黑洞,能吸走所有的璀璨星河,更别提一个弱小无助的我。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外套,解领带,松袖口,镶着碎钻的伯爵表面一个劲地闪着我的眼睛。
我已经不敢去解读了,因为我敢打赌那是比生气发火折磨我还要加倍的恐怖感,哪怕他到现在为止还没说一句话,压迫感就已经先行一步。
我木在原地,暂时选择以静制动,直到他喊了声:“过来。”
就好像在对我下达某种死令,过去之后等待我的大概就是凌迟。
但他不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在利兹被他按在床上随意宰割的小绵羊了。
大不了一起死,打不过我就咬,咬不过我就踹,反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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