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拖长了尾音:“我来猜一猜,你刚才一定是在心里盘了一遍,虽然你一个人在英国的时候也经常会想到我,但你绝对不会再费尽心思找我,因为太多的事夹杂其中,一旦变复杂了,你就想着不如彻底放开,破镜难圆,就算我们再勉强在一起,心里也难免会有隔阂,对不对?”
我张了张嘴,讶异到失措,他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拉起我微凉的手,用喝出的热气暖着:“我说是因为爱,你一定觉得假大空。那我说个真实的事,你走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那时候真的很崩溃,有一天我听到广播里莫文蔚的一首歌,叫《阴天》,有一句歌词是,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既然你做了那个挣脱的人,那我就必须去捡,只有我去捡了,你才有可能回来。”
“傻瓜,”我的手被他焐热了,心也热了。
清明那天,我带着时逾去吊唁爸爸,告诉他我们结婚的消息,时逾敬了茶,点了烟,所有婚礼上的礼节都在这里完成了。
他对着我爸的照片承诺:“爸,您放心,我会一辈子照顾晚晚,爱她,尊重她。以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跟晚晚来看您。”
清明后,时逾就启程去亚马逊采景,一直到五月底才回来,瘦了一圈,也黑了,倒是更多了几分英气。
我们的新家布置得差不多了,客厅,主卧,还有我书房的家具都已经送到。
三周后,我们搬进了新家,第一次启用了playroom,我被时逾绑在铁丝网上,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裹着红酒的舌尖舔过,在我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片绯红。
他往我手心塞了颗糖,声音很冷,眼神却带着钩子,凶狠且穷追不舍:“这次你拿什么交换?”
我被他绑着,嘴里又塞着玩具,呜咽着摇头。
他看着更兴奋了,骤然贴近我耳边,动作却温柔了:“还是拿你自己换。”
他开始尝试新的玩具,在确保我不排斥也不会受伤的前提下,那一晚,我和他都很尽兴。
八月初,我拿到了谢菲尔德大学的入学offer,激动地一整晚都没睡好,兴奋地开始网购要带过去的物品。
放了一遍购物车后呼了乔涵的视频通话,却在那一头看到了学长的身影,我的话就咽了回去,乔涵也有点羞涩。
她说只是偶遇,我说那是缘分。
她低着头笑,我识相地挂了,不再打扰他们。
等我回到客厅,却发现时逾无精打采得坐在沙发上发呆,颇有些怨妇脸。
刚领证就要异国,确实有点为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