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现在再跟霍修说“待会儿你不许看”,也确实有点做作。
霍修往里走了两步,才看见怀澈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他顺着看过去,立刻明白她耳朵红透的原因。
他笑着走回她身边,说:“水汽起来之后,什么都看不清楚的。”
“哦对,你昨晚就住在这里是吧。”
怀澈澈恍然大悟,看着浴室的玻璃墙,眨巴眨巴眼,忽然热情地朝他提议:“那你先洗?”
也好让她观察观察到底什么情况。
“好。”
霍修倒是答应得坦荡,把她的行李箱放好之后,就直接脱下外套,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怀澈澈给自己倒了杯水坐进斜对着浴室的沙发上,本来是想看看浴室的水汽到底足不足以掩盖一切,但霍修当然不可能一进去就打开莲蓬头。
他还要脱衣服的。
当下,他背对怀澈澈刚脱了衬衣外面的毛线衫,正开始从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开始解。
纽扣一颗一颗地被他推出扣眼,开襟的白衬衣很快失去了固定,从原本挺括的状态松弛下来,让霍修胸腹精壮的肌理轮廓通过镜子的反射,让坐在沙发上的怀澈澈得以一窥。
碰到那抹肉色的时候,怀澈澈感觉自己的眼神好像被烫了一下,立刻心虚地别开眼,还十分掩耳盗铃地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在播渝城当地电视台的财经节目,怀澈澈看了半分钟,什么也没看进去,又把声音略微调大了些。
“我们当地的这个茶庄啊,从种植,到炒制,全部都已经形成了一条龙……”
发言人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介绍着渝城的茶业情况,霍修也在怀澈澈的余光里解下了手腕处的机械表放进洗手台的置物篮里,转身走到花洒下,拧开了热水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