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霍修就能这么厉害,断断续续的呜咽和低泣夹杂着急促的吟哦,眉头紧锁,媚眼如丝,痛苦又快乐。
可霍修又何尝不是。
快意让大脑中所有的想法都变得断续,霍修很少有这种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的时刻。
轻重缓急各有滋味,又好像各有不对,理智在与欲望对抗,身体却无比沉沦,矛盾且痛快。
三月中,房间暖气仍旧开得很足。
怀澈澈泄出第三次的时候,霍修也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抱紧她,一股一股地释放出来。
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霍修相比更严重些,衬衣的前后都被汗水湿透大片,手臂紧搂着她,喘息如野兽般粗重,仿佛击碎了身上这层文明的外皮,回归了原始。
好在这休息室内嵌了一个小小的浴室,让他们有一个能够休整的地方。
帮她脱掉身上的礼服裙,怀澈澈被霍修抱进浴室。
浴室真的很小,只有一个淋浴,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更为逼仄。
霍修知道她不喜欢被汗腻着,先不管自己,从上面取下莲蓬头先帮她冲洗。
怀澈澈是真累了,也没力气要脸了,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扶着墙,接受霍修的服务。
他动作很轻,也很细,帮她冲汗的时候,还会帮她捏捏肩膀和腰,“对了,小坏。”
“嗯?”怀澈澈有点犯困。
“你还没告诉我。”
被霍修这么一提,怀澈澈也想起来,自己还没让他承认脸红害羞的事情来着。
主要是后面的事情发生得太顺其自然,谁还注意得到那个啊。
哼,醋精。
小姑娘想到刚才怎么叫他慢一点都无济于事,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决定再吊他一会儿,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
“怎么了,难道霍羞羞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