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要是让东方家兄弟知道,怕是要气死了。”
叶秋儿听了,居然脸红道:“我和你商量事,你却扯三扯四的胡说,我只是可惜这小的一身功夫,你没和他相斗不知道,他的眼睛亮的怕人,而且度竟比我还要些,他内劲不纯,却练成这样,也算难得,而且为了伤我,拚着手骨脱臼,也要得手,我往常和人较量,从没人使过这样的招数,现在想来,若是有人照他这样的打法,日后再有功力不及我的人和我较量,却也大是凶险呢!”
沈绮霞也沉声道:“是啊,他好像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劲儿,往往有着异人之举,明明功力和你相差一截,却能和你战成这样,照你这样说来,日后成就却是难说呢?只是他出身金燕门,误了他了。”转眼又对着叶秋儿笑道:“你即这样喜欢他,就拿你的‘青灵丹’救他,我保他马上就醒转过来,而且不过一日定能完好如初。只是你先摸摸你脖,怎么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还是全副心思都用在这小身上了?“
说完话,沈绮霞忽地暗自心惊,她平日说话语言温婉,从无今日这样尖酸刻薄,一下又说了这么多。心下想来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叶秋儿听完沈绮霞的话,已感觉颈项间暗自作痛。伸手抚去,果然在她吹弹得破,玉肤清洁的项上有三道红印,原来张入云为了一击至敌,竟然在后一击中,拚着将手臂间骨头全部脱臼,硬是长了七寸,方能切在叶秋儿身上,只是临到后一刻,自觉和叶秋儿并无仇怨,如此全力一击,对方不死也成重伤,所以拚着受她全力一击,也将掌力受回,殊不知他这一善念,也为自己种下了善因。
叶秋儿摸着火辣辣的伤口,心里思索着,如要救他需用师门重宝,自负的美貌又被眼前人折损,灵丹珍贵,身上只有一粒,且对她自身修行又有大用。心里又是痛惜又是舍不得,越想越气,到得后来忽地忍不住,伸脚踢向张入云的身上,只是起脚很猛,落脚却极轻。
沈绮霞看了,又笑道:“怎么?若是舍不得也无防,我说过了,这小性极是倔强,你若和他说了,他一定不会对外人说起,再加上我们用别的伤药相救,他又年轻,身体强健,说不定小病半个月就好了。”又正色道:“况且,你内力近年日益增近,照此下去不出一年,就可练到飞血重楼,水火相济的境界,到时候少了这粒“青灵丹”相辅,平白丢了一次内功突飞猛进的机会,实在是可惜。”
叶秋儿气道:“我即已踢了他,心里自是已经想好了,今日我遇上他算是我命中的灾星,他遇上我算是他的造化。”
沈绮霞听了她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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