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请沈师姐日后,再不要称小弟张师兄了,如不见外,只管叫我阿云或师弟好了。”
沈绮霞道:“我知秋儿那丫头多嘴,已说了我的生辰与你知晓了,即如此,那我日后只管叫你张师弟好了。”她口里虽说了这话,但脸上却无丝毫表情。
张入云只见她自找了较远处一张椅座下了,却不再说话,半日里只在那椅上独自坐着,待到后来,虽不真切,但好似听到沈绮霞口中轻声地,喃喃自语地说道:“阿云,师弟……。”
夕阳下,张入云只见眼前,正斜斜地坐着一位丽人,她人生的本白,此时在夕阳的余辉下,是白的不似真人,而是如同一尊玉像一般,加上她口中半日不语,长长地睫毛只在脸上空自低垂着,再合着她高高地鼻梁和尖尖地下巴,如同是画上的玉人一样,一副完全迥异于叶秋儿地沉稳的美。看的一旁地张入云一时没有留意,口中情不自禁道:“好美!”
沈绮霞好似被他这一句话,从沉思中惊醒,待回过意后,脸上红了一红道:“你惯与女如此说话的吗?难怪秋儿说你貌似忠厚,心里却不老实。”
张入云听了她说的话,自己一时语结,竟半日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位丽人,虽是人甚和蔼,但长久以来在他心目中,却有股不怒自威的威仪,自己和她在一起,却总是因心生敬佩而不敢亲近。二人虽无嫌隙,但却还不如和叶秋儿相处自然。此时张入云心下惴惴,自是不敢再乱说话,这屋本小,二人一时间都不说话,顿时便觉地很是尴尬。
沈绮霞也觉得刚一句话说地张入云有些难堪,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她也羞于向张入云解释,只是将白地亮人的脖颈引了引,只是她此时心里跳地厉害,以张入云的目力,依稀能看见她玉肌下的青筋在一张一弛地起伏着。
二人就如此在这尴尬的气氛里渡过了良久,张入云虽觉得有些奇怪,只是见沈绮霞这样,他也不知该行如何举止,只是此时屋中虽是尴尬,但他竟不太为意,虽然自己心里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但在这一刻里,他却是自觉颇为享受。
又过了许久,天色已大黑了,沈绮霞知再不能留,便踱到张入云身前说道:“此时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你在此好生养病,以你的毅力,我想不出两个月,就能全部恢复。”说着转身欲辞。
张入云见她即刻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忙口中留道:“师姐,慢走!”沈绮霞听他说的急促,回转身道:“什么事?”张入云道:“我此时身上有伤,现在却又多了寒露丹这几样宝贝,放在身边反不好,还请师姐帮我把这几样物事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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