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分落在了脚上,满以为自己还要手足并用能前行,可谁想到,双腿虽是久未驻地,但此刻却是极为稳健,虽然因长时间卧在床上,未有用腿行走过,显得有些头重脚轻,走起路来略显虚浮,但只过一会儿,自己就已能适应了。奇怪地是那银丝虽然穿在自己的腿骨内,却一点也不阻碍自己行走,除了腿上略显肿胀了一点外,竟与平日行走一般无疑。
张入云一时大喜过望下,竟想跃起试试看,可他到底遭遇过了一番大劫,此时行事已比往日沉稳的多,念头只动了一下,便已作罢。腿好之后,他再不敢停留,忙将头在炉火上焚了,又外出取了手巾,用凉水冰过,放在隐娘的头上。再又想了一想,又外出用壶打了水,放在炉火上,等水开了之后,好洗澡或是抹身用。
张入云又坐回隐娘身旁,试了试她的额头的温度,虽比以前稍好了一些,但仍是在昏迷之中。他不懂医术,此刻虽然隐娘身在病中,但自己却无能为力。有心想请个大夫来,可是这时已是深夜,自己又不是本地人,深夜请大夫到一陌生的女房中看病,未免惊世骇俗,好在隐娘虽在昏迷中,但呼吸还算有力,并不像有性命之忧的样。张入云只好打定主意,再观察一夜,若是明日她还不有所好转,就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思忖间,忽然低头瞥见隐娘的一头秀,想起她的头也是需要整理的,虽然隐娘曾经说过自己身体肤是经锻炼过的,但此时她在昏迷之中,难免会有意外,张入云思考一会儿,还是决定,要先检查一下放心。
只是隐娘头好长,几可及地,她又不矮,一头秀竟足有七尺,一时尽被裹在被中,张入云费了好大一番劲也没能将它给取出来。无奈何之下,只好打开隐娘的被想稍作检视。
掀开被后,张入云只觉眼前一亮,原来隐娘一头秀太过绵密,虽是病中有些凌乱不如平时有光泽,但亦还是如一缎云锦一样陈在隐娘的身下,月夜下看着隐娘的娇躯卧在她一头几可遮盖整个床铺的头上,虽觉得诡秘异常,但又有股说不出的美。
张入云不敢耽搁,忙俯身略看了一下,却也不见什么落,伸手将隐娘的一缕头取在手中,只觉手中头非常厚实,虽只有少少地数十根,但看着却已能结成一绺辫。好奇心这下,取了一根在手指里,略拉了拉,只觉得隐娘的头结实非常,虽他手里已用了挺大的力,却仍不能将其扯断。
张入云不敢再浪费浪费,忙将棉被又盖在她身上,却在合上棉被的时候,见到隐娘的项上,有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羊角玉符,物虽小,但竟如一点淡绿色的烟波,仿佛流动在隐娘雪白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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