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得运气于全身,双目又是一阵睁,两眼精光射出,便是那乐官见了也是一阵心惊!
一时乐官忍不住道:“小伙,你一身好精纯的功夫啊!少年人能修此境界实在是难得。而你这自外而内的功行,偏又不带一丝火气,难怪我一众姐夫和侄儿不是你的敌手,只是你功力虽然精纯,但内力却稍有不足,实是好可惜啊!倘若能内外并驾齐躯,虽说还谈不上拨地飞升,但少年人也当以为你是个中翘了!”
张入云闻他言语不恶,又见他一表风流,面色上也无刘府中人那般的戾气,与自己说话倒是甚是和蔼,他本是古怪脾气,此时见对方说话客气,言语中又如长辈般的教导自己,当下竟是持了后辈的礼数,上前一抱拳道:“晚辈张入云,参见前辈,只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那乐官闻言却是笑了,当下若不是有众人在旁怒视,只怕还要上前将张入云扶起,就听他口里说道:“不敢,不敢,我也只痴长你几岁而已,却不敢居长。在下琴乐官,蜀中一炼气术士耳!只是至今还未有成,说来实是惭愧。”当下竟与张入云见起礼来,且言谈举止,竟比张入云还要客气十倍。
周围刘府家人,每听他多说一句话,却是心头气恼万分,可偏又知道这个刘府女婿,一身本领实是众人难望起项背,此刻见他迂腐,只知道与张入云客气,却是只有在旁干着急的份儿。
就在他二人一人搭一当,说地客气的时候,却见一枚火红色的暗器直往琴乐官当胸打到,那暗器一出,便是一片呼啸,观其声色,却是威力不小。哪知琴乐官只将两个指头伸出,便将那暗器夹在手里。
张入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把不知用什么质地打就的赤红色飞刀,那飞刀周身玲珑,好似玉质,红的几欲流出水来一般,虽是锋锐异常,却又像是一件玩器。
琴乐官见了那飞刀却是面上不由地一阵苦笑,接着又听刘天灵高声喝道:“乐官,你要再不动手,只顾与这少年客气,小心我再拿飞刀伤你!”
她丈夫闻得这话,只得苦笑着对张入云道:“小兄弟,拙荆的话,你也听到了!来来来,我二人还是比划比划,只是拳脚无眼,还望能点到为止好。”
说完便将身往前一站,张入云只觉对方气息竟如潺潺流水一般,止不住的从其身上流了出来,只顷刻间就要将自己淹没。他生平遇敌从未见过这样古怪的武艺。
当下大惊,不由自主地竟退了一步。正欲提气回力时,却只觉自己一身的气息,竟被对方克制住,想要运动真气,竟是极为艰难。
张入云见对方的真气,竟如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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