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听得隐娘谈到生死,却是将他担心的事儿引动,当下不由打了个寒战,皱眉道:“好好的,没什么事儿,却说这些做什么?”
隐娘淡笑道:“我就说你城府深沉,你又不笨,早已该是猜出些事儿来了,虽是你此时口里不说,但你的脸上神色却是个人儿就能看的出来。”
张入云见隐娘直言不讳,知她是有意要与自己相谈,知推不过,当下改了声色凝眉寒声说道:“你这病,是不是和那叫刘雨清的人有关系?”
隐娘听了,淡淡地道:“是或不是又能怎么样?我已把他杀了,便是有天大的仇冤也都已了结了!”
“但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张入云直言道
隐娘闻言斩钉截铁道:“那是我的女儿,却不和她刘家有关系,纵是她以后长大了,我也不会让她知道,她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入云见隐娘怒,怕她病重怒气攻心,便只得换言道:“那你的病呢?可还有救?”
隐娘听张入云说得此话,眼神当即亮了一下,可转瞬之间便又黯淡了下去,只口里说道:“此时天色尚早,我看还是等到夜里再说吧!”
张入云知道隐娘不欲在这般颠簸的路途上谈论这些,领其心意,便出了车厢,告知车夫这辆马车他买下了,随掏出了两锭金递给他。
只是难得张入云此刻说话生硬,言动之中,还略用手比划,将车前一块木头捏地粉碎只把那车夫吓得不清,还以为张入云是个强盗,要谋他的这匹瘦马和这辆破车。直到其手里拿了金,方转忧为喜,只是受了张入云的恐吓,却是撒腿就跑,并还真信了张入云的话,直在镇外游荡了数日方敢回镇与众人诉说这番遭遇,虽是连日来多受惊吓,但之此一回,却让他得了数年的温饱,相形之下,也算是失有所得了。
再说张入云自车夫走后,却是自己赶了马车,复又向西驶去,他事前本就想将这辆买下,所以故意嘱咐车夫向北而行。此时向西行去,方是上了正途。
当夜因二人要在野外路宿,所以张入云直走了多时,行到了一处水潭边方停下,此时天色已然全黑,但张入云练得一双夜眼,却是全不放在心上。他今日所备物品甚足,到了潭边,却是埋锅造饭,虽是只有他一人,但也忙了个不亦乐乎。
等一切打点好,又服侍隐娘用完饭躺下,他方自己略吃了些东西。一时又收拾好后,却又将一只小炭炉生起火来,又煮了水,竟欲在这荒效野外沏茶来喝。
难得今日隐娘倒是没嫌他做的饭菜不甚可口,只是虽用了一些饭菜,但食量极小,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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