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香丘惊叫着让了开去。
一时只听香丘红了脸分辩道:“我一个女儿家要这铜皮铁骨的蠢功夫做什么?再说张相公还有急事要赶紧上路,却哪里有这么多时间为此小事耽搁!”接着口里又是一串道理,却是绝口不提自己怕那狗儿口里的腥臭。
如此,香丘又扯动了半日口水方罢休,当夜,癞和尚又为两人找了别的宿处住下,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张入云见已耽搁了六日功夫,便与癞大师请辞,尚喜自己不曾有甚疏漏,幸未辱命。
而癞和尚自经了一夜之后,一身的檀香也已去了个干净,又换得了原先一身的臭气,那癞皮狗儿此刻也是再无往日的灵动,当下与二人作别后,却是又卧在寺前的石阶上,只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等香丘与它作别时,它扇扇耳朵,以作对应。
等张入云告辞,走出寺院百十丈后,香丘忽又舍不得离去,却是驻了足,不时的回头张望。
而再看那一僧一狗,却早已是呼呼大睡,一时间地上躺了一人一狗,倒也相映成趣。
但香丘看着那人和狗,却不知怎得竟是依依不舍,神色也渐渐的沉了下去。一时只听她口中称道:“张相公,你看这寺院好不好?”
张入云闻言有些不解,只随口答道:“不错啊,此处天高地阔,有这一座寺院落坐于此,倒真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香丘知他未明白自己的意思,当下却是幽幽的道:“只可惜,我们终还是要离开这里了!”语带惆怅,就是个不醒觉的人,也能听个明白。
张入云本就有些内向,观事体喜入微,再听得这一句话,已是明白香丘是在珍惜这六日里于这宣德寺中生的一切。
便安慰香丘道:“没关系,日后一定还有比这里好的地方呢!再说,你如愿意,以后我们也可以经常回来啊!”
听了这话,香丘知道自己心底已被张入云看破,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只口里佯称道:“谁要回来看这只癞皮狗,还有那臭臭的和尚!”
张入云知她话虽如此,但实心里舍不得那狗,一时想起什么,却对香丘道:“其实你如愿意的话,可以让那雪狮陪你入中原啊!它虽生的有些奇异,但如只变小了的话,也未使不能带在身边的。”
未想,香丘闻言却是摇头道:“不要,我宁可它自由自在的由着自己性在雪原上飞奔玩耍,那样的话,我欢喜。”说完这话,一时却转过头来,对张入云婉言道:“张相公,你说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谁想,张入云听了却是展颜微笑目注于她道:“当然对!你能这么做,是我喜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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