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中了两柄飞刀,一柄伤在肩处,一柄却是打在手臂上。
他手臂本已是酸痛难当,此时再中得一刀是支撑不住,一个踉跄竟险些将香丘跌出怀中。可是满天的暗器却是不为自己有一丝停歇,仍是刀刀致命。
张入云见此,钢牙一咬,脑后一运劲,瞬时自己被头巾包裹的一头长,便已瀑天似的涨起,当下只见他将脖颈一摇,那披天似的长便如天魔乱舞一般,将身前大半飞刀扫落。紧接着就见张入云足下一点,已是冲至众僧身前,游鱼似的在人群里一个穿行。未待群僧反应过来,其人已是闪过众僧,奔至众人身后的通道上。
智深不想他还有这般本事,一时竟被张入云逃得生天,只是那通头又长又窄,不好多人并行,眼看着张入云一马当先却是无人可追得上。
智深本想将张入云生擒后再献给鬼母,但此时见无法活着擒获,心中也只得一声叹息。当下只见他向其师弟打了一个手式,即见智通探手将墙壁上一盏油灯扳动。
只听得一阵吱嘎作响,张入云脚下那般长的通道,地面竟是尽数陷下,原来那通道底部竟是用铁板所制,张入云就是轻功再怎么高强也不得一步将那般长的通道纵过。一时间身止不住的向地底落了下去。虽还有心寻找墙上缝隙借力上跃,但他此时双臂无力,怀里又多了一个香丘,实是再无力施展,当下他脚底一空,心中一沉,终是落了下去。
智深见张入云落下深潭,口内也是不由一阵唏嘘,虽说如此终于除得张入云。但他与香丘二人俱是主人极看得上的人物,一时两人却如此便送了性命,如何让他不痛惜。
一旁智通见他如此,忙上前劝道:“师兄,我看这后生一身本事又怪又强。这地底又是深潭,却不一定就死,虽说内里毒虫甚多,但也不见得就能耐何得了他二人。不如我俩趁此时机,赶紧将信香烧了,引主人前来,若能赶在二人活着前赶到,那固然好。如不能就假推之前二人已是受了重伤,至此时终是伤重不救,多少也可遮掩一些。如这两人真的正合主人所用,我二人也可借此立功,闻郑州尹坛主月前刚刚生死,如这一次能使得主人欢心令师兄得此升任,却是师兄千载难逢的大机运啊!”
智深本也有此想法,此时再得师弟煽动,想着那做坛主的好处,却是再也抵挡不了诱惑,一时打定了主意,很是点了点头,当下只领着师弟前往禅房内焚香不表。
再说张入云落得地下,早已运劲于全身,只为落地时做万一之想。不想那地底尽是极深,一时落了有百十丈,方始坠至地面。幸得地下是一座深潭,虽还是将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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