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俱是仙兵,漫说东方文宇一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便是那竺十八怕也差不到那里去。虽是自己不欲与二人相斗,但此行张入云是势在必得,容不得他临阵退缩,当下暗将左手流星指略紧了紧,便开口道:“即是东方兄开言,又是贵掌门师伯的严令,小弟怎敢不遵,只是小弟此来本无心于洞内各番宝藏,只欲将先人留下的道藏典藉一观足矣。如此还望东方兄能网开一面,容小弟进内参详片刻如何?”
果然东方文宇听了这话面露难色道:“实不是小弟不讲情面,只为掌们及家师曾有严命,不但不容外人入内,小弟走后,还要将这洞府彻底封闭,不使外人前来冒犯。”
他说的这话时,却先恼了一人,当下就听得一声娇叱道:“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你这假道学的伪君模样,惹人讨厌。要知阿云也是峨嵋同宗总算得是什么外人。便是这姑婆岭也已是峨嵋教下的分支,你只是仗着自己是长门嫡传弟而已,事先又未征得这洞内的主人允不允许,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私闯人家洞府。再说我们阿云不像你们私心这般重,不但偷看了道藏,还拿了人宝物,后却还不许别人入内同参,又还得便宜话,说得这番大道理,真正一副伪君的模样,好不要脸!”
香丘先时不慎为那金猱将自己花容损伤,虽是伤口甚浅,日后可得平复,但终是要过些时日能见好,当下自是气恼非常。此时再见这东方文宇拿话来挤兑张入云,她知依张入云的性,难保不被对方三言两语就打了。如真这般自己二人万里奔波不但白忙一场,还要看张入云负气伤心。当下怒从心头起,便是一阵讨白,至后说的兴起,却是忘了顾忌,一双玉指只怕就要指着东方文宇的鼻,问候其先人了。
一时见东方文宇被她说破心理,直骚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正在意,还想再上前多骂得几句,却早被张入云从一旁将身拉过,止了她的兴头。
再说东方文宇,自被香丘讥讽过后,脸面上下不来台,所谓君可以欺其方,此等言语如用来对付张入云倒是相宜,但面对香丘这类刁蛮任性的小丫头,却是完全无有了用武之地,一时虽说言语上将就的过,但内里原因大家彼此自是心照不宣,倒是不容得他怒。
当下就见东方文宇干笑了笑道:“何姑娘如此倒是错怪在下了,想来入云兄定还是未有得到尊师门的消息吧?”
张入云闻言就是一沉,当下沉吟道:“不知家师有甚吩咐?还请东方兄直说。”
听到这里,东方文宇又打了个哈哈,一时作难色道:“原来入云兄真的还不晓得,只为半年前,因入云兄携一位邪派妖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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