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当真无力行动,到底两只鸟儿贼心不死,忽然同时厉叫一声,已是双双划着弧线向张入云分左右包夹了而至。
张入云此时已暗里将流星指带在了左手上,闻两只鸟儿同时袭到,听风辨物,正欲分左右抵挡,却忽听牛棚外一声厉啸,直将两只鸟儿投在空中的身势喝住,一时偃旗息鼓,竟双双安生落在一旁木架上,再不逞动威势。
只片刻间张入云就闻远处有三五人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内里众人脚步声都是他日来听惯了的。只其中一人陌生,且脚步有异,虽是轻的几令自己听不得见,但却又不似是武林高手素日间养成的轻功,细较起来反倒似是野兽一般天生的灵动。
张入云此时双目已盲,余下的四感为此已比平日里灵敏数倍,当下只觉得来人戾气冲天,虽与自己相隔尚远,但一脉的杀气竟已直指向自己。若在平日里张入云此时恐已是心胆皆竖,小心犯范。但现下他几历风雨,早将身死置之度外,闻人脚步渐进,只安心的躺卧在杂草堆中静候来人施威。
果然人群走近,就闻内里有一乡人涎着声与人问道:“这位小姐您怎么还要往这牛棚里去?这里又脏又臭的,可不是您老这样尊贵标致的人物来的地方!”
话音落地,就闻一年青女答道:“我来这儿只为我家里养的两只鸟儿,因平日被我惯坏了,却只能亲身相唤能吩咐的动!”说话间众人已行至牛棚外。
张入云闻那女声音清冷,但竟好听悦耳的出奇,唇齿之间如含珠玉,字字出口好似凌冰。自忖生平遇得锦绣女无数,间中也有嗓音出众的,但能与这眼前女相较的却只有鄂州玉泉山遇过那位狐女。只是那狐女语声娇媚,此女话出清冷,当真是一冷一热差得千里,却偏又语声同样的悦耳动听,只教人过耳不忘,功行差一些的,闻声已是昏昏欲睡。
正思忖间,众人已走至牛棚内,本已落架的鸟儿,见主人来了,纷纷抖动翅膀,闻声好似已驻在女身上。当先涎着脸与那女说话的乡农,却是不住口的夸奖两只鸟儿如何神骏,翎羽如何华丽,一时引逗的随行的众农人也是依声附合。
未知那女却理也不理众人的奉承,但看清楚张入云的相貌后,不由惊的“咦”了一声,转眼却又冷言冲张入云喝道:“我只当这牛棚里藏着什么人物,却原来是你?只两年不到而已,你竟变成这副模样,当真恶有恶报,不想这老天倒也有睁眼的时候。”
张入云平生也算得是遇事无数,但却还真没有人说过他是恶人的,对他来说这倒也算是件鲜事,只是他重伤在身,性情寡淡,已不将这些放在心上。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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