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成,三番将掌催上方得按实,只不想,他张入云此刻身醒后,一身穴道内的阻滞,竟比先前重了一倍。且还能自生内力反击自己掌心,全不像是个不能运动真气,病弱至此的模样。
当下他还不信,又连试了两次,见依然如故,方满腹莫名的问道:“师侄,我看你这一身内劲着实透着些古怪,怎么现下你伤重如此,竟还能能运劲与掌下内力相抗,莫不是你肺腑再这一回里竟已全然康复了!“说着当下只摇头不信,却又俯身侧过脑门在张入云的后背上顷听。果然张入云一身伤重并未有能恢复,当下却只把个天鹞弄了个莫名其妙。
张入云一时也深为不解,他遭难这多日来,虽只一头的苦心支撑,却脑海里却总自觉未曾尽的全副心力,至此时被其师伯瞧出自己诸多古怪。当下也只能是判断自己受过隐娘操纵辫的技艺,近日来又是为驱毒日夜操练,功力深了,自然能一触便生有警戒。只是按道理说来,自己肺上有伤,明明已提不得真气,却又是哪里来的内劲能将天鹞手掌震开。
他思虑多时,只想着自己在水中与蛟龙恶斗危急时,竟是在莫名间,自己背后竟于水中一轻仿佛于不可能中提得一口真气。又想着隐娘当日会在水中呼吸的功夫,顿时间脑海中灵光乍显,长久以来的诸多疑问,只如涓涓细流一样,虽迂转千回,却终奔回大海。自己这两年来一切内功外法的精进,及与各类伤势所积累的经验,只频频在胸中围绕。虽是一时还没有考量出个仔细来,但隐隐已觉自己找到了连日来一直欲得而未得的答案。当下兴奋莫名,就觉浑身奇痒难耐,尤如有什么物事在自己心中上下抓扰,一时只急着天鹞道:“师伯您先别忙!师侄好似找到了什么妙法,倒好祛毒疗伤两厢不误!”
天鹞爱武成痴,闻言也是大感兴趣,他知张入云不是个说谎作伪的人,今见自己师侄明明已事气尽灯枯之躯,只现下这一点微末道行,却又能说出此等话,定是现了些什么重大的武学机密。仅凭其这一点,就够他心上好奇的,当下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法,你且说说!”
未想张入云只在一旁苦思,竟忘了回答,天鹞见此知其一身心思只用在了一处。当下不敢打扰他,却只得在一旁耐心等候。未想自己连守了两个时辰,对方却始终不见有甚所得的模样,天鹞本就是猴性,先时已是强压心头好奇,至此时终是不耐,只得上前推醒张入云道:“好师侄,你且和我老人家说说,我知道你这会忙,但也先答了我一些根底再慢慢想,不然我今夜可连饭也吃不得了!”
说到饭,天鹞却得眼前一亮,只又与张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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