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一路学下去的意思,自己倒被他弄了个哭笑不得,脸上不免露出为难之色。
天鹞心怀鬼胎多时,一见怎不知张入云心思,当下忙把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道:“入云!修道人不可过分拘泥门户之见,你这么个豁达的性怎么也是这样的人?再说你师父是你师父,而我是你师伯,真算起来,我和他还是师兄弟,相互切磋一下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我且问你,你师傅有多大年纪?”
张入云一时被他一番歪理说的正在自为难,忽听天鹞问起自己师父年纪,虽不明其意,但略一寻思,仍照直答道:“虽不知详细年岁,但家师言谈中,应该是在八十岁上下。”
天鹞闻言,又是用力一拍大腿,只口中乐道:“这就妙了!你师伯我今年六十四,算起来你师父还是我师兄,这师弟向师兄讨教学习,武林中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就别在这么小家气了!反正我学都学了,难不成你再有法让我把它忘掉,再说我学了绝不白学,待会儿有空我也教教你我这一身玩意儿!”说完,却是提起绢帛走到张入云面前,方摇头晃脑道自称自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这篇秘藉,真的是好东西……。”说话间反对张入云指指点点,与他一同参研。
张入云见他歪理一篇,加后来的泼皮耍赖,自己确是无法,一时也只得苦笑作罢。哪知天鹞反倒是得寸进尺,一篇黄帛自此后却是日夜不离其身,朝夕相处,时时收在怀里把玩。他是天生的武痴,自此后一老一少,俱是各有心思专属,如此夏去秋来,转眼已是十月天气。
一日张入云刚刚将收功,忽闻天鹞朗声作啸,啸声中直透着喜不自胜的心理。张入云长日里也只见他枯坐,不想今日见他这般异动,赶忙上去探个究竟,就见天鹞正在青石上笑的将身扭做了一团。
张入云日日与他相处在一起,也受其性沾染,且上前笑问道:“师伯怎么笑的如此怪异?莫不是练功走了岔,且让师侄帮您老瞧一瞧!”
天鹞此刻正恨不得有人搔他这桩痒处,一时眉飞色舞道:“呵呵,贤侄啊!受我傅师兄所赐!”说到这里,他却是忽然正了声,再起身朝西南方向施一礼,方又开口道:“为我师兄所赐,我这做师弟的长日以来好些练功行气的法门都得善解,我这一生修行有些走岔了,本已是修仙无望,但得傅师兄之助,日后多修阴德,恐是地仙有望,再不济也成鬼仙,只是真若到那时,却要师侄你多番提携了!”
张入云忙为师伯得此深造庆贺,只心里奇怪天鹞和傅金风二人的内功底差了那多,竟还能得其师傅这般大助,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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