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功夫便是宝光掩尽,空留下冰冷的剑身已渐渐看不清楚剑身。张入云当下只觉古怪,幸有那恶蛟断在当地的独角能生出三尺毫光来,一时间张入云借此那宝剑看了个仔细。
就见那宝剑只有二尺一寸,为张入云平日里见过的细小剑刃,若说它是柄匕几不为过。只是剑柄过于细小,自己手掌太大,握在手里有嫌不便,倒像是为女所用的兵器。奇怪是先前明明是赤光万丈,此刻却如凡铁一般静静躺在张入云的掌中,除剑身略泛些赤色外,一点也不见灵异。
张入云收在掌中把玩多时,也不得其解,自己还要赶路,却是不免旧留,只好还剑归鞘,未想那剑鞘倒是色彩斑斓,远胜于那剑身。行时张入云顺便将那蛟龙独角也收在身上,当下心头暗笑,本来那江底恶物是为取自己性命而来,未想放倒赠了自己一件宝物。
虽说张入云此刻身处水底不见天日,但因一身的感因灵动无比,却反比双目能视物时感觉到多的讯息,一时也不借那灵角上的毫光,只仍闭了眼睛一路前行。
张入云本就做好在水下长时间潜行的准备,但却未想到真正待他在水底探游的时间竟比自己先前做想的远为长久,且那细小的地径竟如无止无息一般,往往盘旋回转竟无有一点定向。张入云无法,只得随着水流前行,安心想着纵不济,索性游他个数千里,等到东海边上总该能觅得出路!
反正水底皆是鱼类,只是尽皆无鳞,倒不怕自己饿死。至此他打定主意,不作他想,只困了睡,饿了食,幸是他周身肌肤操控无不如意,长日在水里泡着到也没见怎么变化。倒是天鹞虽用龟息**封闭了全身要穴,却封不得周身毛孔,时日一长,周身老皮已渐有些白变皱,显苍老。张入云担心时日长了,自己师伯的皮肤迟早要泡烂,这着了慌,一意的奋力前行。
镇江西南郊外三里处有座四目小山因山中有一眼鹰潭而闻名,相闻其只有五六丈见方的鹰潭,却是鹅毛不起,深不可测,纵是大旱之年,其潭水也未见落得一寸。有好事者下得潭去,却从未见人往还,四方人都以为此山定有神灵,便于此修道观,筑庙宇,近日正是辞岁时节,来进香还愿的善男信女是络绎不绝。
这几日正在香火鼎盛时,镇江城里却传来一件奇事,盖闻当日朝香的游人正在鹰潭前礼拜时,竟从潭底钻出两个水鬼!一老一少,俱是赤身露体,当中一个小的还提着那老的见了人也不避,只一团火似的往山下荒野处奔去,转眼功夫二人便已不见。有那年青好事的后生,撒开了腿在后紧赶着也是一些也跟不上。
当地人朝山乡人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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