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皱,也不搭理二女,即是埋身向战场上潜去。
二女见他不听自己的,脸上大是愤恨,只是到底桃花扇落在他手,若是不意为旁人拾去,自己到底又是一番作难,为此上只得隐忍从后跟着。她两人都是鬼魅之躯,张入云纵然已是踏雪无痕,而二女则是无声无息,只如两朵彩云伏地而走。
幸得张入云在潜至众人身前二三十丈处后,便寻地将身藏起,想一探双方到底有何仇怨再作定夺。二女见他并未径直上前义助,这略将胸中怨气放下,也是一并伏在张入云身后。
而此刻场上形势则为险峻,但见人多的一方全凭一中年道人运起一方玉板在空中幻化宝光将来笑罗汉的神雷剑光挡在光幕外,只是每落得一记太乙神雷,那玉板便是一阵金花乱颤,其上的宝光也为此损失一点,本可罩定众人的光幕也已缩至六七尺见方,疏漏之下难护众人,笑罗汉的狴犴剑已可趁隙而入。
幸得那道人身旁有一位年轻后生手持一柄青剑,虽不会剑术,但轻功竟是惊人得高强,一时在光幕下左右飞奔竟也能将其剑光挡住。但到底笑罗汉狴犴剑剑光强横,每每遇那后生手中剑相交,便打得他浑身乱颤,至后那年青人力不能继,竟将他打得滚地筋斗,即如此,那少年也仍能守得住,即是张入云见了,也不得不佩服这少年人的坚忍不拔得劲头。
秋暮蝉此时也为这古怪的后生惊异,他素知身前武当道人根底,绝无法调教出这样的弟。且他此刻虽占上风,但总是心上晃动,防有阴人趁此档儿袭扰坏自己大事,却是暂将剑光神雷掩息笑与那中年道人道:“天石道友,你我双方这番争斗好生无意,我二人只为这一地的胡伶草而来。是我这位朋友一时冒犯,误将尊驾二位弟打伤。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若得善处,我双方就此罢斗如何,令高徒伤势自有我取灵丹为其疗伤,而这一地的胡伶草,你我双方一家一半如何!”
他说的这一番话时,同伴闻言即是为之不忿,黑炭一般的脸随即便是一阵泛青。笑罗汉知他要犯凶性,不愿与对方将胡伶草与瓜分。当下略一摆手,意似安抚,却又笑着与天石道人说道:“且到底我青城、武当素向交好,还望道友多少看顾些情面,莫为此小事结了仇怨好。”
那中年道人见秋暮蝉说的得当,又是稳占上风之际,反倒罢手施慧于自己,虽知其还有阴谋,只是这当儿自己两位爱徒伤重,却容不得自己不有所顾虑。一时只将眉头深锁,心中反复做着计较。
未想正在他苦为忧虑之时,身旁后生却是指着笑罗汉骂道:“秋暮蝉!你不用如此假惺惺的,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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