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就见一位美妇人,已自那幽深漆黑好似深潭般的竹室内浮出,当下佳人显身,虽是张入云先时心上已有所准备,但待此刻得见真人仍是由不得一惊。
原来那女虽是姿容绝美,皮肤白晰,但却是美的至为邪气,一双秀目就如猫眼一般,当中瞳仁竟成一条直线正泛着绿萤萤的幽光。樱唇殷红,却似血一般的透着略带些残忍的娇艳,虽是惹人触目惊心,却又叫人难以舍弃。且亦真亦幻之际,又觉那女唇角勾动,口底竟似有似无生腻人的低吟声,直勾动的张入云心上不由自主的随之起伏。
尤其她一身股肤是诡异,张入云目光锐利,细察之下但见那女通身肌肤竟没有一丝毛孔,白是白了,但却恍若周身泛着幽光,通体好似邪玉一方。若说艳娘平日里还有三份人气,那眼前这女却只徒具一副人形而已。
正在张入云惊疑间,就见那少*妇已是取手轻抚,倚门斜立道:“二位是哪里人士?怎不请自闯寒舍,这家中只我一个柔弱女而已,公倚势强闯,可是有意图谋不诡吗?”那女斜倚竹门,一副身躯娇若无骨,看其神色好似久病初愈一般。虽只说的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好似已将全身力气用尽,双手抚掩门扉,好似要把全身的力量尽都附着在其上能勉强站直腰身。
张入云见她说话都说的如此辛苦,不由眉头即是一皱,再见她披及肩,犹如被水浇湿一般,一身上下只袭了一件薄绫。张入云目光深湛,只一当眼,便可透过薄纱将她一副身驱看个通透,不由间其面上已是红了。又再闻她口底娇嫩,语音柔软,是有些魂不守舍。只是他素以在女身前守礼为容,一时听得对方有疑自己图谋不轨,却是连忙一个激令将自己打醒,当下忙恭身致谦道:“在下无知浪张入云,入得贵谷,只为寻访高人。今晨起,因谷中烟雾迷漫,失了方向,特请主人家指点路径,顺便讨一碗水喝!适不合心急,擅闯夫人禁地,万望夫人恕罪!”
那女闻言,先未做回答,只打量了张入云一番后方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即如此还请公入室内歇息,只是我并不是什么夫人,还请公不用如此称呼!”
张入云见那女一副妇人打扮,方口称其为夫人,不想却是度错了,他为女先时指摘自己不诡本就有些惶恐,此刻又因自己失口叫错了人,忙急声道:“该死!该死!是在下无礼。只不知姑娘贵姓,上下如何称呼?”
女答道:“我姓寒,至于名字却不便告诉公,还请公不要见怪。”说完已将身一让,又道:“屋外雨露甚重,公即已登门,还是先请室内居坐吧!”
女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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