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她恶根深种,一身戾气凝结,我知自有你约束她后,其心境确是有些收敛,但若安照现在这般进步的法,只怕再过千年也不定能完功,此一时我却不能不说于你知晓!”
张入云知自己刚已无心触犯了楚仙,但闻乐长老人的话,仍是硬着头皮道:“弟也知道艳娘难以教化,只是近一个月她确比往日有些不同,我想凡人终有可渡之处,今大胆冒犯两位前辈,还请不要为弟轻言动气。”
不料本是有些作嗔的楚妃,此刻闻言却又转了和色,一时轻笑道:“无怪红叶对你青眼有加,你这孩虽是生性倔强,却又有些菩萨心肠,实与你说,你若想救艳娘,只有为其广积善功,至于扫荡其一身戾气,算来只有海外余存的天一圣水可办到。只是你要记住,佛家向重因果,你今日只一念生起,异日必要补报,不然的话,所犯罪责可是要于你亲身领受的。”
张入云闻声心上即是一拎,二位老人见了,不由都得一笑,张入云见自己心虚为二人看破,脸上不由又是一红,只是其心性生就如此,转念一想也就处之泰然,二老见他转瞬之间便已坦然承受,感其气度,也是不由的连连点头。
楚妃因还有要事,待将书信交与张入云,只饮一杯清便起身相辞,一时长袖轻卷,便将二位女弟夹带往北方去了。
自这一日起张入云便与老人晓习梨花指与铁砚针,此二门技法,虽可防身,但重在救人。乐长老人于授其技艺前,先将人体经络秘穴与其间生理要诣与他教授清楚,不想张入云于身体机要穴道的了解远比老人所想的为多。一时老人略一触类,而所习艺之人便已旁通,老人为此深以为喜,于是倾囊相授,而张入云则是不生一点阻碍的将老人秘法收授,当真一个教的痛,一个学的随心。
如此只三个月不到的功夫,张入云便已将基本生理学的点滴不漏,他心里本就有一副人体经穴脉络图谱,如今得老人不吝指点,此图谱终于融汇完备,虽则张入云还不懂医理药性,但仅于经络一图上,已可为此救死扶伤。至于老人也未料到张入云会有这般精深的内功底,当下得堪大造,实始出其望外,而张入云能这般依其自身的短长晓习医术,虽是有先见之明,却实又有大毅力不能办到,于是愈法的用心,二人虽未称师徒,但却早将对方当自己良师佳弟相待。
至于梨花指与铁砚针,一为乐长老人年少时护身本领,一为施病救人的金针,只是老人手法特异,虽是柔软之极的金针取在手中也可刺穿的数指厚的铁砚,因此而得名。张入云本擅暗器功夫,虽是金针与金镖向去甚远,但他手法灵动,晓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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