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只是一番摇头,竟是不避眼前一班人如此清雅绝伦,倒好似深为萧清雅扼腕叹息。
可巧另一边厢的醉汉也是手捂着鼻与少年道:“不敢劳教仙长莅临小店,只是道长你一身上下俱都熏了极上等的龙脑香,虽说人闻了清心提神,可我与这位小兄弟刚将在下好的两坛酒喝了,被你这香气熏的干净,不免糟蹋了我两坛好酒。”说罢已提动脚步退身道:“不敢劳动众位移驾趋避,还是我二人先往后退一些的好。”
那醉汉久待在酒缸里一动不动,好似个罩了壳的巨龟,可此时一拔动身形,竟好似冲天而起的一抹长帛甩在空中,身形如电光闪没,好似惊龙一般,可落地时又与棉絮轻浮于空中随风摇曳,过了多时于一酒坛沿壁上驻足。而与他相距咫尺的张入云,却好似与其商谋好的一般,只醉汉一个起身,张入云也是凌空倒翻了出去,当下他驻足空中后,反倒又凭空举力,再度振身而起,便如一尾灵燕一般绕着醉汉身五六个盘旋,也与醉汉存身的酒缸上落足。
二人起身时落地俱是同一时分,只是在空中却又各具妙态,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绝顶轻功。少年道人身后的三人看的自是自愧弗如,满心惊佩,便是红衣萧清雅见了,也是皱了皱眉头,知那醉汉果是功力惊人,便是比他逊的一截的张入云也是非同小可。只是他二人言语粗陋,口舌刁滑,这般举止作态,却又容不得人不生气。
未料那少年道人倒是不将二人一番放肆放在心上,当下反拍掌轻笑道:“云先生一身轻功当真动若鬼魅,矫若惊龙,便是这位张公也是一般的身手不凡,绝顶轻功,只不知张公可是云先生的朋友吗?先时贱内多有冒犯,实是不当,也望云先生海涵!”
醉汉不欲张入云淌自己这一摊浑水,当下只摇头道:“这小只是路过我这里花钱买酒的客人,倒与我没甚相干,你倒不用将他算做是我的朋友!”
不料张入云却已看出一些端倪,只在一旁乐道:“怎不是朋友!云飞浪人是我兄长的至交好友,此一番前来专为与浪人求教!适我只是与他开个玩笑,此时即已被道长撞破,当是再不好隐瞒了!”
张入云这一番说出口,难得那醉汉吃了一惊,只是再一番打量张入云举止,又见他目光清澈,知其不是在说慌,一时上也就不在言语。
那少年道人闻言笑道:“原来如此,云先生有此一位风趣的朋友,虽是在这荒漠之中,却也不乏乐趣,真是好叫人羡慕!”
云飞浪人见少年一番做作好生不耐,即出言喝止道:“你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在这沙漠里已过了足有二十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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