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恰巧被张入云见得云飞双掌中刚被割破的伤口,却二人谈笑之间已然恢复如初,心下惊异,忙手指其伤口问道:“兄长好神奇的本领,只不过这点时光便将剑伤治愈,却不知是怎样一件本事!”
云飞闻言不由黯了色,谈笑的兴致也被打破,一时取了掌心在眼前晃动一番,得开口道:“这桩本事是你学不来的,而且好永远也不要有机会学会。”因有觉自己语气过于冰冷,云飞又是轻声与张入云道:“不过你如想学,我也可以教你一些,虽只能成就二三分功夫,但总有些用处,依老弟意思可好不好!”
张入云自知失言,忙促了声音道:“小弟一时失言,恐让兄……。”
不想云飞已摇将其阻止道:“老弟想的太多了!这门本事需要经死求生,能得安然渡过的,千万人中不得一个,哥哥我也是饶天之幸,方得功成。你还有大事要做,怎能将生命如我一般看做儿戏!”说过这话般,却忽又换了喜色道:“且不说这些,单论你今夜月下会佳人,也该收整一下。萧丫头已与你说了要你去时洗干净些,那丫头本事不小,你若肯听了她的话,去时整洁干净,说不定倒能少挨些打!”说完即已手推张入云让去绿洲水池里洗浴。
张入云为其摆布的哭笑不得,正待开步,却忽又想起云飞曾言那水池是他平日方便的地方,当下满脸怀着疑问正待相询,却已被其看出心意,一时笑道:“那是我胡说八道气那小丫头的,二十余年前到此地时,我确实有过此番举动,但如此这般做祟也有逆人常,何况此地还偶有商贾出没,我了两年的脾气也该歇一歇了,不过他一帮青城门下我素来为厌恶,今番我奈何那玉真不得,凭一句话,让这队人马离我远些,劳动劳动堪趁我心意!”
听得这一番道理,张入云又是一番苦笑,因不住为云飞浪人催逼,而自己也着实有多日不曾沐浴,身上肮脏邋遢厉害。他本虽隐娘在一起时,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此时心里起了念头,便也不推辞,当下只在沙洲中痛痛洗了一番,那沙漠中的水潭,本是地径中的泉水翻涌而上,至清至洁又得阴凉,于酷热之中沐浴当真说不出的痛。唯远处马队里有眼尖的望了,都是有些狐疑,玉真手下多是聪慧之士,至此已知自己为他二人戏耍了,但到底己方已是劳碌了半天,也无谓再与他二人理论了。
待张入云回转云飞浪人酒店时,浪人见他果是白净了许多,便是身上的衣履也被洗净了披在身上,张入云内功高强,户外又有余阳拂照,只片刻功夫便已熏腾的一滴水渍也没有。云飞见状乐道:“呵呵,果然洗了个澡精神多了,虽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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