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笑道:“只是误会就好我正不耐烦戴着牢什子呢?”她这话说的倒真切,艳娘身为阴魄残魂,乾坤镯乃是纯阳正器,虽只片刻功夫已将佳人玉腕烧灼的一片乌青,艳娘身外索绕的烟气也消减了不少柳商羊见了,心里纵有些畅意,但也为娇娘受苦,心生怜惜,可再见对方态度坚决,并不以此为意,动念之间不由回望了一眼远处少年
张入云见之忙与艳娘道:“快将乾坤镯交我这镯子不是你能亲近的”
艳娘闻声骂道:“你省省都已经断了一条臂膀了,哪还有能耐用这破铁圈?”
张入云见她终是不喜欢这乾坤镯,不由笑着改了和色道:“我自我的法子,你不用多虑”如此艳娘方置身近前,将乾坤镯交还于他就见张入云伸手便将金镯套在左腕上,瞬时又换了脸色对脚下鸥鹭子喝道:“老道士可记得我当日曾与你说过些什么?你今日即敢再来犯我,便早该有所准备了?”说话间,取左手在脑后顺过,指尖便得多了一根青丝,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已将长发铰作三截,取指搓动,本是随风飘舞的长发,立时便化了三枚两尺余长的钢针再见手起针落,那几有鸥鹭子一半多身高的钢针便同时自其颅顶插下武当众长老见他要下毒手,忙欲再放剑光护持,早被艳娘修罗刀拦住,娇声骂道:“你三人怎么这般蠢笨,这傻子要是有心加害还做这许多张智?”果然一句话惊醒众人,剑光陡弱,驻于当空可张入云此番下了狠手,三枚钢针入脑,还是痛的老道人双眼挣的赤红,周身乱颤,口鼻均流出涎水
少年只将老道人制住,便收了脚步,返身不再理他,众长老见了连忙上前将老道人扶起,有心将张入云长发起出,可只见发丛中三个血点,哪还有一些迹像见长老们焦急,张入云一边重抽青丝化了钢针,于自己折断的右臂间来回穿走,倾刻间垂落的臂膀便自复原如初,当时取下左腕金镯,一个振动仍就是金光迸溅声势吓人
柳商羊不料张入云功力这等高强,倾刻间将本领强过自己许多的鸥鹭子击败,且心思沉重竟还取密法将武当一门挟制住,至此才知二云观并不是如自己想像的那般软弱可欺,而眼前的少年人是独秀其中,老人百年打熬,心机至深,再见对方正双睛耀动逼视自己,不由心中便是一跳
就听张入云与众长老道:“鸥鹭子体内被我种了头发,我纵然不会什么下流邪术,但终是我体之发肤,从今后只要他敢再近得我身,我便行法将头发化了钢针刺其心尖,他长的这般丑怪,化了这臭皮囊也没甚稀罕”一番话说的长老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个落下处,眼见今日不能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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