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底可以修到何等境界,你即然对你的商暮云那么有自信,那又何必自降身份,为他先除了我这一云呢?再说你也该知道,为我天葵丝所丝,就是你也该有三十年痛楚”
斗母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呵呵,我怎敢这样作想,只是你也在不自觉中查出张入云身手已入绝流,所以才不施动真力与其角斗,这正是你承认他本领的明证,蠢力气是可以慢慢修的,可聪明脑袋就不是人人都能得的你不在意毁了这一根苗我自然也不多在意人间去闹他一闹,反正各家都有各家的道理,不得杀座下授使是我五人当时的禁令,如今你要是动了手,可也别怨我到时不守规距”鬼母忽然间也得寒声道
闻言,月魁反倒绽起一丝冷笑:“你明知道我是不受激的,如今还来这套,是当真不想要这少年性命了吗?”说笑间,她便要动手,可一待见了对方寒色,不禁又犹豫了起来转思半晌,到底冷笑了一声:“且由你,你即然改了心肠竟也能护短起来,我又何妨不放你一个面子”
鬼母嘻笑道:“哦,看来你倒和我一样,也甚是珍惜自己座下授使的性命呢如此一来也不妄我当是也曾照顾那商小子一场”
斗母冷笑道:“我即然要放过这少年性命,便不会再改,你不用再来激我”当下松了五指,张入云顿时倒在了云头,只是他还算硬朗,腰间一挺,仍能凭单足稳稳踩落在云端而鬼母也于同时将长发收拢,自斗母玉臂间抽出
见月魁转身要走,食香鬼母从后唤道:“唉也别急着走啊只不过有些面上无光而已,大家也是老姊妹了何必急着就走何况还有光明镜奇宝伤春镜,你也不要了吗?”
斗母说走就走,当时排云便要往南天蹿去,闻言且回首道:“想要伤春镜,你自己尽管去取,我现在却已改了主意”说完便要起步
鬼母见了又急声道:“那也别走这么急啊当日你收了商暮云我也曾赔了他十五夜,今日我受了得意门徒却不见你一些意思,敢情当真人情冷暖,用人时向前,用完了倒后,便是我也觉得有些寒心呢”
斗母月魁被鬼母这一激果然收了脚步,略作思忖便从护身的胸甲上取了两枚龙鳞抛于了鬼母
食香鬼母接过金鳞,呵呵笑道:“真是小气,空担了斗神界统领这虚名,你一围胸铠足有十七片鳞甲却只肯取了两片来送人,这是够打支金钗呢?还是够打副金镯呢?我这授使可是男儿身,戴不得这许多女儿用的东西?”
月魁闻言面色一寒,冷声道:“不想要就还于我,哪来这么多牢骚话?”
鬼母伸了伸舌头作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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