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取出针灸,丝缭长袖,细细治疗着。
血煞得到消息,就从帝师府匆匆赶来。
瞥见榻上快虚脱得要栽上屋顶般的葵凰溪,掌骨咯咯作响,这是谁做的?
“柔之!”
柔之平静的脸上爬上一丝不耐烦,医者父母心,当着医治病人,不可大声喧哗!
“你冷静一点。”
血煞自知触犯了他某些禁忌,不耽误他救人,自觉退下,留下独立的空间。
半个时辰之后,柔之把了把葵凰溪的脉,确认无事之后,脸上仿佛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血煞走进,脚步不快,却坚定有力。
柔之闻言,冉冉坐在茶案上,抿了一口水,清润嗓子后才道:“退烧了,毒也解了,只要等她醒来,便可知晓一切。”
血煞心中思绪万千,忧虑的瞥了一眼榻上沉睡安详的人,言不语的倚在纱橱柱上,等待着。
浅把涓涓酒,深凭送此身。
私人房内,柔之闲着,只好提笔携字,眉眼透出一股忧愁,似秋色中遗落的卷轴。
“哟,柔之,你还会写……情诗?”
邪魅男子用臂弯顶了顶他,嘴边的戏谑久久没有压下。
诧得柔之怔了一小会,不耐烦的弹起身,明目了然下了逐客令。
“我不是说过,进门要敲门么?你想早点死?”
见形势不对,男子挠了挠后脑勺,趣味道:“呀,你说这人一旦有了情便失了本性,入了心魔啊。”
柔之锋芒毕露的眼光刺穿了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就把着混沌的家伙给咔嚓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马上滚。”
“你明知我的来意,却还要装作不知道,你才应该有自知之名!”
啪嗒一声,柔之手中浮生沉香的毛笔被硬生生拰成了两截,显然火气愈发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