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此人有问题,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猗机看准时机,墨渊虹刺了个空时,反手一记手刀,让他暂时昏迷。
葵凰溪与猗机追了上来,他止步不前,伫在原地,表情笑得诡异。
轻轻拈起一片叶吹哨,悦耳的鸣声频频传开,闻言地壳似乎在躁动,毒蛇扭动着身躯包围起来。
“我叫风鸣,在你们临死之前,先告诉你们名字,好歹也让你们死得明白,死得彻底!”
风鸣笑容纯粹,脸上不带一丝杂质,可眼含凌厉,要把人千刀万剐。
深逵的眼,跟珠儿像黑色玻璃的球侵入清水中。
“风鸣,这不是你本名吧?”
猗机上挑剑眉,轻藐笑出声。
风鸣面色波澜不惊,指挥着毒舌继续先行。
葵凰溪平生最怕蛇了,黏糊糊的,还滑溜溜的,手感及其好,这只不过是他人认为。
凤鸣只不过刚过笈礼的少年,竟有如此能力和心机,究竟能达到什么地步,才敢鱼肉百姓,真怕有一天悔恨了肠子,无法弥补过错。
“凤鸣,墨渊虹是你的傀儡是不是?”
风鸣微诧,唇瓣露出咨牙,表情极为病娇,笑里藏刀。
“你在胡说什么,我在辅助太子殿下啊,为了有一日他能登上帝王之位。”
她心存猜忌,眼前这个少年五官还未长全,心智就如此聪慧,难怪墨渊虹会如此听他的话,想必费了不少功夫吧。
“你撒谎,若不是你刺激墨渊虹,或许他就不会乱杀无辜。”
风鸣垂下眼帘,乌青愈发的深沉,嘴边桀桀的笑意终是压不下去。
“有句话叫做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不是我,太子殿下恐怕就成了秃鹰的盘中餐!”
她虽然不懂其中缘由,但可以从凤鸣的简略的口语中得出,墨渊虹是被他所救,能有今天,原来是一手调教出来的。
京城传言的太子,不学无术,昏庸无能,若不是先帝临终前嘱托,恐怕这东宫位置还轮不到墨渊虹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