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分布扩散,他一个个拿捏杀掉。
这批杀手,全都是黑衣,黑得渗人,却其中一个穿着红色夜行衣杀手,红得显眼,即使在灰蒙暗淡中,也能看清。
无疑,是这批杀手的头。
“只要杀了你!”空灵声音徘徊于薄雾中,一股比兰花香还要浓雾的气味扑鼻而来,猗机从天而降。
红衣杀手身份不容小觑,抵挡来自猗机锋毕刀的伤害,一股蛮气像浪涛一样轰来。
猗机翻了一个身,伫立在树梢上,狠狠咬紧牙关,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俯视而下,发现红衣杀手踪迹消失,他愕的回首,一把刀刃就刺了过来,步步紧退,树梢咔嚓裂开了一条缝。
啪嗒的滑落,猗机紧紧盯着那寒芒以最快的速度欲要捅破胸膛的功力屏障。
猝不及防,刀刃萧瑟,血液沁着刀刃通体,汩汩落下,猗机的胸膛被刺了一个孔。
血一般的红,在犹如水面上一条耀人眼睛,凝波倒映着残殷。
“你们都中计了!”
嘴边诡异的笑容,终是让面无波澜的红衣杀手,露出与外表不相符的震惊和纳罕。
其实这兰花是有毒的,只不过预期发作要晚,特别是极力用功气之人,死得更快。
红衣杀手不甘心的喷出於血,难怪他刚才不运功反击,然而傻傻的等着别人戳破防备点。
原来这一切只是猗机的计谋。
喉噎隐隐作痛,似乎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卡在颈脖中。
猗机之前问葵凰溪要了一些辣椒粉,伤口遇辣,一定很疼痛,足够能折磨人很久了。
杀人全部倾倒后,猗机满身是血,苍白无力,若不是剩余的功力支撑着,恐怕早就倒下来。
回京城马车在挪动,葵凰溪掀开纱帘,抬头凝望山峦的良辰美景,粉霞被风吹得形成一朵梨花,还有疑似一串又一串的糖葫芦。
岁子伸出小脑袋来,高兴的指着云,“糖葫芦,好大一个糖葫芦。”
转眼看向梨花状的云朵,疑惑的挠挠头,睁着大眼睛问她,“姐姐,那个是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她噗嗤一声,这童子太可爱了,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一把头,好笑道:“那是棉花糖,那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柔之倒是笑得轻松自然,挑眉看着她,这又是什么新词汇?这丫头想法可真是奇特。
“我倒是好奇,棉花糖是什么。”
葵凰溪托着腮,两眼星光,作势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勾了勾手指道:“你想知道呀?你求我呀”
柔之伸手就挠她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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