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隐瞒了治寒於的最佳办法,岂会被沦落到这般地步,这是他自早的,明知淼国百姓有难,他却委身低头,还让淼国割让城池给盛世王朝,淼国向来与盛世王朝势势同水火,明知如此,他还要这么做,这莫非不是有异心?”
王上嗔怒得哼斥一声,身躯几乎要冲王座上弹起来,但碍于身子虚弱,起身半空时又坐了下去。
王上治丝益棼,视如敝屣的事,在葵凰溪眼底亦不可原谅,嗤之以鼻道:“且不说王上草芥人命,暴戾恣睢,前段时间还大肆掳走京城女子,又祸乱刺杀臣子,以示权威,我生在盛世王朝,但那里的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君王更是礼贤下士,是不可多得的一代明君。”言未罢,她又轻微附下身,用极低的语气道:“比王上,好到十万八千里了。”
王上眼眸瞬间化为深渊的空洞,仿佛轻微一触碰,就能坠落其中,他含着金勺子长大,饱读诗书,最难以容忍小辈少不更事的批判他为人,淼国本就与盛世王朝势同水火,兵刃相见,如今在加上葵凰溪振振有词下,更为愤怒。
殿内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王座上的王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还是因为白司寒脚底自蔓延开来的寒气,张德在旁,噤若寒蝉的颤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