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对方还是清醒地选择继续做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从没反思过，她也不要再浪费时间思索了。

顺其自然吧，她放弃挣扎了。

她看向他，公事公办，“现在开始吗？”

两人是在浴室吻起来的。

温热的水流淌过肌肤纹理，水蒸气附着，身躯开始发热。

万崇拥她很紧，深吻过嘴巴，又埋进她脖颈吮吸，像是贪恋某种戒不掉的致命物质。

姜西瑶的神情恍惚，对这种几乎快要被遗忘的亲密是陌生的，她略微显得僵硬。

万崇看向她，眼神暧昧至极，一手搂她腰轻揉，一手引导她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捧着她的脸吻。

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都是他朝思暮想要吻遍的地方，梦做了一万遍，也没有此刻真实。

彼此的体温过渡，肌肤柔软的触感，亲吻时心脏的跳动，全都让人欲罢不能。

哪怕眼神有一刻落不到她身上，他都备受煎熬。

在医院照顾老万那一周，几乎走不开的那一周，天知道他有多消极，焦虑的情绪几乎快要让他崩溃了。

父亲突发心脏病而生命垂危，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亲人，很可能要离他而去了。

他当时极其缺乏安全感，那时候他都不敢来见姜西瑶，他生怕自己一见她，就会因为不够冷静而克制不住自己，破了诺言强行闯入她的生活，把她时刻关在身边。

他本也快要坚持不住了，这几个月来姜西瑶的态度让他深受折磨，每天看着姜西瑶没有他的日子过得那样舒适自得，他就越发害怕，没有他的时候，姜西瑶过回原来的生活的时候，没有他的纠缠，她整个人的状态是那样地放松。

姜西瑶是不希望他重新闯入她生活的，他知道，他害怕姜西瑶最终会因为想要继续放松下去而选择丢下他。

但他不能没有姜西瑶，他会疯掉的，他保证自己在承诺给她的一年内不碰她都快把自己逼到崩溃了，一定做不到永远不碰她。

一切的忧惧担心，快要把他的理智撕碎。

直到老万转危为安，那天再来见她的时候，他喝了太多酒，终于克制不住地冲下车抱了她，从那个短暂的拥抱中获得了好多好多的力量，才让他没有遵从内心做出太过分的举动，然后继续与她保持距离坚持下去。

他完全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甚至此刻姜西瑶会主动靠近他，他知道姜西瑶的意图，也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可他真的没办法拒绝，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能给予姜西瑶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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