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了老太太。”
邓婆子也不同女使废话了,忙掖着袖子到槛前,挤眉弄眼地说:“嬷嬷不知道,我先头在门上瞧见了谁。”
柏嬷嬷哪有这闲工夫和她打哑谜,咂嘴道:“看见了谁就直说罢,难道还要老太太亲自出来问你不成!”
邓婆子听了,朝东边扬了扬下巴,“仪王殿下来瞧明娘子了。”
柏嬷嬷果然一怔,“你说谁?仪王殿下?二皇子?”
邓婆子说是啊,“好大一尊佛,以前从来不得见的。乖乖,那威仪不同一般,吓得我都没敢细看。”
正说着,琴妆从廊庑上过来,刚巧听到一点儿,纳罕地问:“出什么事了?什么没敢细看?”
邓婆子立刻把她的见闻又复述了一遍,“仪王殿下来拜访明娘子了。”
这下琴妆也吃惊不小,和柏嬷嬷交换了下眼色。柏嬷嬷进去禀报易老夫人,琴妆在一旁不可思议道:“般般这丫头,怎么又和仪王勾搭上了?”
这回连易老夫人都觉得奇怪了,按说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有人登门拜访必定是冲着她来的,有什么要紧事,能劳动仪王那样身份的人登门?上回说她与翼国公齐大非偶,如今翼国公和应家定亲了,谁知又来一个仪王,这话从何说起呢!
琴妆犹不服气,在她看来明妆这丫头不过生得比旁人好些,一副皮囊罢了,怎么就让那些权贵如此鬼迷日眼!也因为明妆一直和她们不亲近,她的一切都像隔着一层纱似的,叫人看不真切。琴妆很急切地想知道内情,在易老夫人耳旁不住地挑眼,“祖母住到园子里来了,有客登门怎么不先拜见家主?这仪王也不知礼数,祖母还是派个人过去问问吧,也好让人知道般般不是没人管教的,有什么事,须得先问过长辈才好。”
易老夫人沉吟了下,觉得琴妆的话不无道理,正犹豫要不要打发人过东园,那边倒派人过来了。
传话的婆子到了台阶前,宏声向内通传,“仪王殿下得知老太太来易园借住,特向老太太请安。”
只说请安,没说别的,饶是如此,得了信的易老夫人也不能装作没事人。
琴妆眼巴巴看着易老夫人,“祖母,是不是要过去回个礼?”
易老夫人抚抚衣襟站了起来,“走吧,往东边去一趟。”
琴妆忙上来搀扶祖母,引她穿过跨院去前厅,还未进门就听见仪王的声音,家常对明妆说:“出了这事,怎么不让人传话给我,只管自己憋在心里……”
琴妆看了祖母一眼,老太太脚下略迟了迟,大约也在掂量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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