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果真不一样!”
既要登人家的门拜访,就得按着人家的规矩办事,让人到门上递了拜帖,帖子送进去,很快便见正主迎了出来。
年轻的姑娘穿一件紫菂襦裙,溶溶月的鸳鸯带在胸前飘扬,即便是素色的一套装扮,也难掩明眸皓齿。上前来行一礼,温言道:“贵客登门,有失远迎了。”
吕大娘子亲亲热热上前携了她的手,上下好一通打量,那些溢美之词都是表面文章,也不稀罕去说,只是温存道:“看小娘子气色不错,家中一应都好吧?”
明妆知道宰相夫人此来的用意,自己的命运被推着往前走,一切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便点头道是,牵着袖子向内引领,把吕大娘子引进了门。
西边的易老夫人,作为祖母是必须通传的,吕大娘子进门时候,她已经在堂上候着了。因有诰命在身的缘故,禁中外命妇朝拜的时候曾见过几回,因此两下里还算熟络。易老夫人满脸堆笑将人引到上座,客套道:“今日不知吹的什么风,竟把大娘子吹来了。”
吕大娘子虚与委蛇,“这一来,扰了老太君清净了。”一面四下打量,感慨着,“如今易园是庆国公产业了,庆公爷真是个念旧情的人,仍旧将小娘子奉养在园内。老太君想必是舍不得小娘子,毕竟祖孙情深,因此日日陪着小娘子。”
上京那些贵妇们的消息最是灵通,说话也很有学问,这样明夸暗贬最是叫人下不来台,但易老夫人毕竟见多识广,并不因此产生任何羞愧之情,顺势说是,“孩子孤寂,放她一人哪里能放心,只苦于老宅没有修缮完,要是都筹备好了,还是要接孩子回家去的,也免得长久叨扰庆公爷。”待女使上了茶,顿一顿方问,“不知今日大娘子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啊?”
吕大娘子含糊其辞,“就是来瞧瞧小娘子……早年间我与袁大娘子在金翟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想后来她过世了,想想真是可惜。”
易老夫人只好继续敷衍,“可不是,留下我这小孙女孤苦伶仃的,怎么不叫人心疼。”
吕大娘子嘴上应着,转头朝外看,只等袁老夫人来了好说正事。所幸没有等太久,不一会儿就见门上女使引了人进来,吕大娘子正苦于不知道怎么和易老夫人寒暄,袁老夫人一来也解了她的尴尬,忙站起身来,老远便笑着说:“等老夫人半日了,总算是来了。”
这下易老夫人脸上不是颜色了,心道这算什么,怎么把袁家的老太婆也招来了?明妆姓易,是易家人,说亲也是易家长辈做主,她袁家又是哪路的豪强,人不来,大媒竟是不开尊口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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