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二不休,既然已经开了话头,乾脆又说得更加直白:「地坤的潮期,就是他们格外需要天乾来调和的时期……!」
「不是两个人一起打坐对抗心魔的!」师兄大声补充道,我吓得扬声应了「是!」
「也许有奇人可以打坐着调和,但我不是乾坤我不懂,更细节的不要问我!」
「……是!」
「那你再琢磨一下,你跟兰草说,在那个时候都能陪伴他,究竟有何意涵!」
有何意涵?
在潮期都能来找我的意思亦即,我愿意作为天乾与他调和。
──两个人,一起,亲密地,调……
「啊啊啊啊啊啊!」
我回过意来,惨叫着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药田里,羞耻得除了大叫,什么也说不出来。苗苗真是好脾气,我说出那种失礼的鬼话,居然只把我按进枕头后自己转身跑走。我就该被他用剑气砍一百下!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弱弱地澄清。
「我明瞭的,兰草也知道。可那毕竟不是可以随意掛在口上这般胡说的。」
师兄语重心长:「泽原啊,儘管你毫无准备,如今也确确实实是天乾修士了,有些话你作为天乾说得无心,伤害却可能是地坤在承受。若是没有结契便与天乾一同度过潮期,地坤会走火入魔的。你多想想,好吗?」
「……好的。」我垂首听训,「多谢栗里师兄教诲。」
师兄提到「结契」一词,我不明白这是否也有乾坤间的特殊意义,但我正被自己失言的罪恶感烧灼,没有馀力多问。苗苗接受自己羽化成地坤时,显得驾轻就熟,我过于无知,因此错认这不是难事,阴错阳差地成了天乾也不知警惕,是我不好。
我不能将愚昧当作藉口。
苗苗与我相伴百年,我受他诸般照料,他是我无论如何最不能伤害之人。
「……别哭啦。他会原谅你的,拿这个去跟他道歉吧。」栗里师兄从储物袋掏出一小袋栗子,放到我手边。
师兄因为名字有「栗」字,有时会催用双灵根中的木之力,哄栗树为他在时节之外结果,他再偶尔烤几颗吃着开心。强行扭转时序对灵植有一定的伤害,并不能多做,所以师兄十分宝贝这些小果实,现在却一把全部都交给了我。有师兄这样看顾,我何德何能。
我得将这两人份的关心,好好传达给苗苗才行。
*
我端着一盅糖煮栗子,在苗苗的洞府前探头探脑。
这几天我们并非没有机会碰面,但他总是远远注意到我就踏剑遁走,我还没学会御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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