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采撷本人无关。
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是传道受业解惑的关系,是尊敬,是爱护,是真挚,是人类社会伟大的文明之一。
但光环之下,这也是森严的阶级关系。
老师可以掌控学生,学生不能忤逆老师。
由此,借着这层冠冕堂皇的关系,男老师可以自然而然脱下伪善的外衣,把污秽的双手伸向被框死在阶级关系里不懂挣扎,不会挣扎,或是难以挣扎,挣扎之后依然孤立无援的女学生。
尊师重道从来不曾是江满的理念,自下而上颠覆世人的认知才是她的兴趣所在。
把莫采撷带回家虽然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但这所带来的,能够让她触动,冒犯,乃至侮辱,践踏这人人都心存几分敬意的制度的快感,足以让她心动。
饭后不等江满再说些客套话,莫采撷就先出声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莫采撷洗碗的时候江满就在一旁看功课。江满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习题,说实话,她现在着实已经有些厌倦补习了。
这些题她看几眼就心中有数,现在却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还要一直配合莫采撷演戏。
之前有意撩拨莫采撷还能让她勉强能有些兴致,现在莫采撷已然迷失了方向,之后只会越陷越深,那么补课就已经成了纯粹的浪费时间。
江满本想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但她现在实在难捱,看来得提前结束了。
莫采撷洗完碗也无事可做,而且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尴尬,所以稍作休息之后,便又开始继续讲课。
其实江满并不觉得有什么,主要是莫采撷感情正在发生变化,他龌龊的,躁动的心仿佛赤裸地敞露在安静的屋子里,他无法不感到羞愧。
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不堪。
讲完今天的内容莫采撷便仓皇而逃了,往日离开的时候他还会嘱咐江满好好休息,按时吃饭,现在他多说一句补习之外的话舌头都会打结,活脱脱是一朵羞怯的含苞欲放的花团。
补课结束的日子就定在开花的时候好了。
嗡——嗡——
江满摘下拳击手套,边用毛巾擦汗边接起了电话:“陈姨。”
“小满,你怎么不告诉我小金昨天居然跑到你学校去了?”
“她宁肯冒着被您罚的危险都要偷偷跑来找我,我哪能告诉您呀,”江满给自己倒了杯水:“而且她多厉害呀,这么远的路我只带她来过一次,她居然都记得。”
“行了,你又要给她说好话了,如果不是我问了小银,你们一大一小要瞒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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