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带他去卫生间，确实也只是想带他去卫生间，更准确地说，是想看他上卫生间。

从林哲生浑身不自在地把裤子褪下来的时候，顾衍的视线便一直赤裸裸地盯在林哲生的下半身上。

林哲生很想制止这种行为，但总觉得眼下这种情形，卡在嘴边的话一旦说出来会显得十分娇羞，他又不会骂人，脸憋得通红，也只能让顾衍尽情观赏。

而顾衍，总算是有点良心，出了卫生间之后，终于收起那副有点猥琐的样子，一手搭在林哲生的肩上，一面贴着林哲生的耳朵道：“不错嘛，兄弟。”

“尺寸可以哦，都快赶上我了。”

“……”

可以这么直白吗？

“顾昭昭果然不会亏待自己。”

说得好像昭昭看了很多人的才选上自己一样……

慢着！该不会！林哲生心里觉得不爽快。

他把笔记本收起来，什么都没说。

这种行为被顾昭昭解释为受了委屈，呀呀呀呀，顾昭昭想想林哲生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觉得不痛快。

顾衍这个崽子，还是收拾得轻了，顾昭昭想着。

但是接下来几天，顾衍却迟迟没来学校，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顾衍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是个恋爱脑啊，顾昭昭去楼道上跟人闲聊天，没几分钟就从七嘴八舌的女生们嘴里得到了消息：程微最近一节课都没拉下。

那顾衍能去哪儿呢，顾昭昭想和程微说说话，她心里有点担心顾衍，犹豫了一会会儿之后，给程微发了消息。

“微微啊，你最近有顾衍的消息吗？”

程微一面用书本遮挡着躲避着老师的视线，一面单手打字：“他的事，不要问我。”

语气之冷漠，仿佛和顾衍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在程微的观念里，这是顾衍应得的。

但这时候的顾昭昭还单纯地以为程微只是在避嫌。

“别嘛，微微，顾衍说起来也是我们的大熟人。”顾昭昭眨巴着眼睛：对呀对呀，咱们这么熟，你们就算是谈恋爱了也可以告诉我，顾衍真出了什么事，也可以把责任都算到我头上。

那边的程微欲言又止。

“昭昭，本质上，我和你、顾衍并不是同一类人，或者你和顾衍是，但我和顾衍绝对不是。”

“熟人，就更谈不上了。”上过床的熟人罢了，她井井有条的人生唯一的一个失误，就是一时冲动和顾衍滚到了床上。

顾昭昭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刚刚她只是搞不清楚顾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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