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整整抽了两三针管的淤血,越娆心惊,要是让它自己化瘀,得等到什么时候,这淤血压迫了些神经。
越娆拿消过毒的棉布按住针眼,强迫性止血,越娆擦了擦汗,轻声道“这下好了,居然这么多淤血。”
身边的大公子一看,这盆中青黑淤血,只觉心口发闷,晃了晃差点栽倒地上,越娆一看不对劲赶紧的使人扶了他出去。
陈平卿咧着嘴笑了笑道“这么多黑血块,我这腿是不是会好的快一些?”
越娆饮了口茶道“恩,应该是这样,好好养着吧,会好的。”说罢净了手,安慰他道“睡会儿吧,说不定醒来就好了。”
陈平卿含着笑,点了点头,越娆出了门,见槐花脸色苍白,越娆奇怪的看了看她,槐花扯着没有血色的嘴唇道“越大夫,这也太吓人了,那么粗的针就扎进了三公子的脑袋里,真是怕人的紧。”
越娆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以后跟着我见得多了。”
槐花一听越娆这么说,一下子反不过神来,越娆笑着道“我问二夫人要了你跟我学习医术,你可愿意?”
槐花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道“越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槐花不傻,要是能学医就代表自己很可能成为自由人,而且会被人尊重。
越娆多少有些喜欢这个看似混沌然极为精明的槐花,槐花看着平日里不言不语然每到越娆要使人拿药或者是制药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的看或者听,带着一股子的钻劲儿。
其实越娆身边也缺少人,以后要是开药铺和行医自己一个人也着实忙不过来,带一个徒弟多少给自己减轻一些负担。
眼见要到十一月份了,天却稀稀拉拉下起了雨,阴沉沉的天倒是给深秋带来了清寒,这些日子下人悄悄来求槐花卖药的人也多了起来,越娆心里明白却装着糊涂,自己配的银翘丸倒是好东西,吃上几颗鼻子也不塞了,身子清爽许多。
越娆拿着材料,在制药间细细的看着称,安剂量调剂,越娆深知这是秘方,是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这些是一丝都不能泄露的,所以外头不能使外人,只能自己的儿子在门口把手,越娆仔仔细细的交代了越越,只要有人来就大喊,一步也不能走开,要喝水喊人,去茅厕也喊人,越越虽说不太懂事儿,然却知道娘在做药,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以后自己就会跟以前一样饿肚子,越越最怕饿肚子,以前的事儿他忘的差不多了,但是却饥饿的感觉时刻伴随自己。
越越拿着小剑穿着厚厚的棉袍,站在炭炉旁,老老实实的站着跟个门神似地,越越远远见有人往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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