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越想越觉得心惊,如今皇后娘娘最恨忘恩负义于那些无故休了发妻的人,今上有和皇后娘娘情比金坚,自是厌烦这些,要是朝中那个大臣有了无故休发妻和宠妾灭妻的人,就不仅仅是前途堪忧了,赵昀心神不宁到了家,无力的瘫在床上,这越氏何时学了如此高的医术,今后有如何是好,心里烦躁不堪,于芬芳领着妾室进来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说着上前帮着赵昀去鞋帽,赵昀心里烦躁然又不能对于芬芳说不中听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心里只想着如何是好。
越娆也不安定,做事情总是有些心不在焉,陈平卿心里疑惑然也没有说开,只是时不时让越娆带着自己慢慢散步,说些从军的笑话,不懂声色的引导着越娆,越娆心里明白他的用意心里倒是有些许的感动。
经过几日的想,越娆没有什么实际方法,只‘见机行事’却是没有想到赵昀找上门来了。
赵昀想了几日,总归是要说清楚的,不然这般日日悬心,着实难受,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发妻都要说清楚,如若是自己以情诱之,到时候弄进府里成了妾室,倒是生死也由着自己,也不怕她出去浑说,要是不是,就另当别论了,本来赵昀想着派人到老家打听,然再一想这老家之人本就不知道自己停妻再娶的事情,要是这件事被老家之人知道,自己可就更是无法脱身了,思量了好几天便想着先去找越娆在说。
越娆正在给陈平卿施针,笑着道“这几天我看你的腿也好了许多,竟可以自己不用旁人来服就能走几步,到底年轻,身子长得好。”
陈平卿看着含笑的越娆只觉的心里暖烘烘的,自己以前见过几个仕女,要不刁蛮,要不就是木木呆呆,有些不木呆的自己和她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自己爱好打仗和英雄之事,而那些女子却喜欢那些花花草草、诗词歌赋,而越娆却不是,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能接的上话,还能帮着自己解答问题,和她聊天简直是享受。
越娆看陈平卿含着笑看着自己,不由诧异,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问道“你怎么了?”
陈平卿这才醒来,红着脸道“没什么,我在想一些关于我病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的日子简直是煎熬,如今却感觉活着好。”
越娆扑哧一下笑了道“那是,活着就有希望,真要是死了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我认为这人生呀不管多难的事儿都有出路,只要耐心的等待时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就跟你这病似的,你等着旁的大夫治不了,我不是就把你治好了,看看这便是希望。”
陈小三在旁边听着,只觉着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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