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我连累了你,你的药房如今怎么样了?”
越娆饮了口清水道“也没有什么,我住的地方没有祸及,药房都是你们家出钱买的,我现在还没有回去,这钱家三娘子真是个·····”
“哼,这个婚事退定了,要是不退,我便一辈子在边疆不回来。”
越娆无奈的摇了摇头,越娆吃了晚饭给陈平卿施了针,这才回了院子,院子大概是收拾过了,没有太过狼藉,越娆抱着儿子去槐花的房间,一个小丫头在给槐花伤药道“你也是个傻得,那些药砸了便砸了,越大夫都抱着儿子躲了出去,偏偏你逞能去救那些药,反伤了自己,亏不亏呀。”
槐花疼的跐溜了两下无奈的笑道“这药可是越大夫费心整治的,被砸了可惜的很,这药能救很多的人呢,这越大夫把我当做徒弟,我也要好好的保全了它们。”
越娆听了心里暗骂着槐花是个傻得,站在门口道“你这傻子,药没有了可以再制,你这傻傻的上前老虎嘴里夺食,不是找打,我看看,怎么样了?”
越越也跑到槐花身边摸着槐花脸上的伤道“槐花,你的伤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就好了。”
那个小丫头上前给越娆行了礼,道“越大夫就是这个道理,您快看看这槐花吧,腰被那个母大虫带的人撞了一下,现在还是疼呢。”
越娆点了点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药酒,你拿走两瓶看看谁有了伤就擦擦。”
那丫头脆脆的答应,抱着两瓶药酒出了门,越娆上前看看槐花的伤,脸上被抽了一个血道子,头发凌乱,眼角红肿,嘴角也是青紫,越娆看的心疼道“你真是傻得,你没有见,我都跑了你上前管什么呀,那些个药没了也就没有了,管那些死物干什么,以后看见这些人赶紧的走,别往前凑合。”
槐花呲着牙忙点头,越娆给槐花擦了药,看了看脸上的伤也是能治好的,不会留疤,轻叹道“好在这伤口不深,抹了药不留疤,一会给你熬药,喝点小心伤口发炎。”
越娆也不出去,在屋里的小火上熬药,越越在给槐花吹伤口,槐花心里发疼,忍不住低低的哭,越娆只当她伤口疼,也不说什么,只有槐花知道,自己被人疼着,被人爱着被人关心着,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酸得很,忍不住想哭,好像自己母亲还在,槐花隐约的感觉视乎母亲就在身旁,就在织布机前暖暖的看着自己。
越越擦着槐花的泪,奶声奶气道“槐花,别哭,我娘的药包你不疼。”
越越不停的擦着泪,槐花不停的哭,却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酸都哭了出来,像个孩子在母亲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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