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有礼了,请受小子一拜。”
越娆虚浮一下,童琛见了这孩子也欢喜,笑着道“不用多礼,近来身子可好?”
那少年笑着道“好多了,也亏了是越大夫救了父亲大人的性命,如今本该早来的,家里出了一些小事儿便耽搁了下来。”
越娆看了这孩子面熟,却想不起是王大人的哪个孩子,童琛见越娆面带疑惑,笑着解释道“这就是给王大人抽血的孩子,感情你忘了?”
越娆大吃一惊,那时候见这孩子瘦小可怜,面色青灰,如今却判若两人,也难怪越娆想不起来,越娆惊讶道“这是那个孩子?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你爹呢?前一段时间只是派了腊月去换药,回来只说是大好了,现如今也过了三四个月,想来也无碍了。”
王文斌落落大方笑着道“特此感谢越大夫。要不是您,父亲大人便没有了命了,也不会有文斌的今日。”
越娆看这孩子眼神清澈,面色诚恳,一看便是良善之人,不由得好感大增,童宜也喜欢这孩子,一时间交谈甚欢,越娆又热情的邀请王文斌用午膳,王文斌也不好推辞,便应承下来,直到下晌午方散。
王文斌刚一到家,便被父亲传了过去,王庆国画着兰花,见自家孩子吃酒吃的面色通红,不由得呵斥道“小小年纪如何学的酗酒。”
王文斌忙道“这是越夫人酿的药酒,甚好,无妨的。”说着大口饮了杯中的甜茶。
王庆国一听是越大夫自酿的酒,也不再怪罪,又见孩子吃酒吃的脸色通红,心疼道“你到床上歪歪去,仔细受了风寒。”
王文斌嘻嘻笑了两声道“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爹,我想给您商量件事儿,听说战事结束了,我想去白鹭书院读书,江南出人才,也好学点东西。”
王庆国见孩子有心向学,心里欢喜,然又舍不得和孩子分开,不由得道“京城多少名门书院,为何偏偏去江南地区?”
王文斌只笑不答,王庆国不忍孩子难过,便应承过了年送他去白鹭书院读书,王文斌出了书房的大门,脸上的欢喜荡然无存,看着东园子的门,眼睛里全是痛恨。
过年祭祖之时王国庆把王文斌列在族谱里为嫡子,王方氏面含微笑,然指甲却齐齐断裂在手掌里,王国庆当场就宣布王文斌年后可去白鹭书院读书,每月的月银子为二十两。王方氏心里恨得咬牙,二十两可是一家子的半个月的花销,如今却让这小子一个月就用二十两银子。
祭祖之后王方氏气的把手中的帕子撕了个粉碎,王方氏的大儿子王文恩见母亲发怒吓得不敢说话,女儿王珊却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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