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走他们无解的爱慕与忠诚,这是她不幸童年的补偿,酗酒的叔父,嘲笑她的同龄人,三番两次的下狱与流浪,而他们却顺风顺水,受到的侮辱也许只是上级的不重视,她羡慕与嫉妒他们,那刻进了她的本能,陆军确实可以依靠,她要像菟丝子般缠在他们灰色的军装上,攀爬在他们的手掌上,伪装成他们注定要面对的命运。
她用冰冷的手覆盖住他们的胸腔,说我好冷,像重复的农夫与蛇,看来人总是无法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铁灰色的鹰徽在视线里低下来,他们起先僵硬,而后俯身搂着她倒在床上吻她的脸,说不会冷了。
她笑,披在脊背上的黑发也凌乱了,她知道将领们大多是天主教徒,和她这样的omega在阴影里搞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她直白的问,再露骨点的话,她也不说,她看出他们还是保守的,但那又怎么样,她既然能让他们为她打破一次次的底线,那就能让他们替她出卖灵魂。
或许,是对毁灭无休止的渴望,她的世界已经坠落了,慢慢毁掉自己不够刺激,带着别人一起坠落能让她尖叫着在别人的手掌下高潮迭起,但她还是坚守住身体的最后防线,她或许也害怕自己的身体被alpha打开,而后关在床上有一个血脉维系的孩子,那她的生命就会平庸而无味,就再也不是她从小要立志成为的人。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为她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他在她面前戴上手套,以军人的姿态从后门出去了,而她低着头,脖颈露出来,那是一个不光彩的临时标记。